白玉船坊之上,許輕舟與孔闕的抓娃娃大業還在進行,只不過看似簡單的遊戲卻並非像許同志所想的一樣教之即會。 每天總是會由許輕舟率先示範開始,多日以來他當真是將這抓娃娃的技藝練習到爐火純青,只怕再回到原世界,那商場裡的有娃娃機的地方見了他都要驚的直冒冷汗。 而許輕舟每日也並不多抓,在一旁的銀色佳人會用手指記錄他總共收穫了多少,待那如蔥雪般的玉指伸出十根之後,許輕舟就知道自己該讓位置了。 不過這看似鍾靈毓秀的天驕才女其實蠢萌的很,一爪下去總是連半個娃娃都撈不著,三不沾更是家常便飯。即使許輕舟已經將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全部教給了孔闕,可她不知為何還是如一點不明白的稚童般玩的很呆很傻。 在又一次空了爪子之後,許輕舟哭笑不得的輕捂著額頭,他甚至已經對自己身為老師的這份職責產生了些許懷疑,不知道究竟是孔闕學的不好還是自己教的不好,便嘆氣詢問道:“額…孔門主可否請問一下,門主自從在洛城願想出這娃娃機之後,到如今為止總共抓到過多少次娃娃?” 許輕舟的問題令這銀色少女罕見的細縮了眼瞳,如只白貓一般定住不動,過了好久才心虛的伸出兩隻纖手,隨後緩緩張開了十根蔥指,眼神卻不敢與許輕舟對望的低下頭去,只是默默盯著白玉船坊的船板。 “真的?孔門主真的抓了這麼多?” 許輕舟的略帶審視的疑惑令孔闕小手聞聲輕顫,只好氣餒的將右手的小拇指悄悄放下。 “真的是九個?孔門主要不再仔細想想?” 玉唇輕撅,似是因為有些氣惱許輕舟這般不給人面子,而那右手的無名指也蜷曲手心。 “孔門主?你這般讓許某很不容易相信啊…還是直接說究竟抓了多少個吧…” 無奈,那如玉中指也只能聽話的放下,可如此卻搞的像是聲控開關,許輕舟懷疑一次,孔闕就放下一根手指。 “孔門主…哎,許某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要不你還是自己練習吧…” 這話倒是有些效果,孔闕心裡生不著急,便將所有的手指全部放下攥成小粉拳,卻又伸出雙臂攔住了許輕舟去處。 “沒有…就這麼多,不能再少了…” 廢話,從零開始,這妹子總不能倒欠娃娃機一個吧… 不過說真的,歐皇許輕舟見到過,非酋也遇到過不少,卻從未見到過孔闕這般努力還得不到回報,好似被命運完全捉弄一般。 “門主從未抓到過?” “嗯…” “嘖…” “這個很難,闕做不到…” 平日裡佳人的語氣多是平淡如水,也似天上下凡的仙女不染塵世,但與許輕舟熟識後就漸漸暴露出了她的性格,她只是天然呆導致的對許多事完全不理解與不接納,屬於對待任何事物都是典型的慢熱型。 可這抓娃娃已經練習了不下千次萬次,一次都抓不住就不是慢熱所能夠掩蓋與解釋的了。 “這個很簡單,門主需努力…一定會成功…” 而許同志機器人也只能對她使用精神勝利法,鼓勵為主。 但鼓勵有用的話,許輕舟在初次教孔闕之時就該奏效,再又一次滑落了娃娃之後,就連一向脾氣極好的許輕舟都有些受不了,便起了身圍繞著娃娃機慢步打量。 這個娃娃機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許輕舟如今說是十勾全中有些誇張,但十之七八都是能將娃娃穩穩抓上,也就不存在什麼暗箱操作或是機械故障。 可用盡方法孔闕就是抓不上來又該怎麼辦? 轉了兩圈,思路突然被孔闕可憐兮兮握住搖桿的動作所開啟,便走到近前詢問道:“孔門主,如果在下教你一次抓起娃娃的正確手法與感覺,那門主可否能在這三不沾的基礎上進步些許?” 這確實是一個新的思路,孔闕卻不明白許輕舟意欲何為:“你要如何幫闕?” “嗯…可能需要近一些…以我手操控門主的手,雖有些僭越,可也是許某如今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 這個嘗試方法大膽新奇,但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思路,而孔闕則是連思索都未本有過半點,便輕點螓首答應下來:“那就按你說的試試看吧…” 隨即銀色佳人盤曲的玉足向娃娃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