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許輕舟身心俱疲,一方面是答應了林雪兒自己的接納,讓這小丫頭圓了心中念想,一方面是那原世學妹總纏著自己給她唱一首歌。萬般無奈下,他只得願想出一把吉他,邊彈邊唱這才讓祁夜湘靈滿意,只不過看其神色似乎中的躍躍欲試,也不知道又要盤算些什麼更加得寸進尺的事情。 一夜昏沉直到晨,醒來之時仍有些困頓。 耳邊有輕微的呼吸聲,與窗外的落雪聲相互交融,成為世間最安逸的迴響。許輕舟模模糊糊間翻身,手在被窩裡卻不知來的摟住了盈盈一握的嬌軀,自然也會“不小心”的想要向前探尋。可許同志的在攀登之時突然一頓,隨後心裡驚奇萬分的不解道:“這個尺寸怎麼有些不對勁……” 與之觸碰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女的一聲似嗔似怪嚶嚀:“呀!哥哥!你……你好壞呀…” 嗯?! 聞聲突然將許輕舟所有睡意全部驚醒,他趕忙睜眼一看,卻發現懷中並非是桃花眼昕紫釵,此刻只見董兒正羞紅了臉雙眸迷幻的轉頭痴痴看著他。 “怎會是!” 如此,許輕舟這才想起來昕紫釵現在正在他背後睡著。 而這一切還要從昨晚說起,自是兩人軟磨硬泡使勁渾身解數都解決不掉對方,比試的結果也難以讓對方信服,於是乎這才各退了一步,兩人都在這房間中與許同志同眠而寢。 畢竟有昕紫釵在床上,許輕舟剛一睡醒腦袋發昏,錯將懷中人當成了媚姐姐,如此也才做了些過分親暱的舉動。 一時間尷尬復尷尬,尷尬何其多。說實在董兒發育的也挺不錯,只可惜與昕姐姐比起來還是大巫見小巫。但青澀的稚嫩也別有一番滋味,待到仔細品來彷彿是可人與羞意孕育出的兩隻珍藏。 不過這個時候自然也不該再想入非非,畢竟懷中少女還沒與自己踏出那最後一步,也應該在全了禮數之後再戲渡春夢。 想到如此,許同志趕忙輕聲復歉道:“是哥哥的錯,忘了董兒也在床上,卻將你錯當成了紫釵…” 說著許輕舟就想要鬆開懷抱,可剛要收回的手卻被少女用力拽住,隨後就見董兒轉動身子面對面睡進了他的懷抱中。 “平日裡,哥哥就是這般與昕姐姐親暱的?” 這話音中夾雜好奇與酸意,董兒從來都是最想得到許輕舟的那個女子,也是離他的心最早且最近的第一人,卻陰差陽錯讓幾乎所有後來的女子先一步與許輕舟成了禮數,以至於本是最親的自己卻成了最邊緣的外人。 “咳咳…” 許輕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心裡負疚之下也不願傷了少女的心,隨即伸出手將她輕輕摟在了懷中,一邊伸手慢慢撫摸著董兒如墨如瀑的馨香秀髮。 兩人同床共眠卻還不是結緣鴛鴦,加之昨日林雪兒在雪中欣喜的吶喊,讓本就急迫的少女更加難過。 “哥…回去之後你是不是就要去王城娶那個公主,接下來還要娶小月,還要娶那個雪兒?” 許輕舟答應過會娶董兒,可新的紅顏一個接著一個,讓少女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再等多久才能如願。 “哥哥總是說不急不急,可哥哥才不知道人家心裡等的多苦……”見許輕舟沉默不語,她知道心上人也想立刻成全自己,可一堆事堆疊著又一堆事,哪怕那個最早定親的洛久宴與江小月也還沒有得逞。 “對不起…” 許輕舟真的恨不得有四個自己,一個去王城與洛久宴大婚,一個去雪兒村落提親,一個與江小月去見父母,再來一個與董兒成婚,他甚至還想再來一個自己送到韃靼的邊陲村落去,可許同志知道自己做不到。 世間無數繁瑣的事情交織在一起,想要把其梳理的清晰明瞭且一件一件的完成,本就是紅塵另類的修煉。 可少女卻在懷中微微搖了搖頭,隨後撅著唇湊的越來越近。 “董兒不要哥哥的對不起。” “那董兒說想怎麼樣?” 玉唇貼在許輕舟耳邊,少女似催促似急迫又似再按耐不住般開口輕語道:“若是哥哥真的想要道歉,那現在便把董兒變成哥哥的女人吧?” “什麼?” 一語既出,心猶甚驚。 驚慌的話被董兒纖手捂在了口中,隨後就見那快要能將綿綿情誼拉出絲來的水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