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門前大雪依舊,雖然一場尋仇的交鋒已然結束,可對於許輕舟來說似乎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孔門主?” 察覺到將自己撲倒的孔闕神色不太對勁,許輕舟隨即伸手想要試探性的將她扶起,卻不想手剛抬起不過眨眼,就被兩隻柔荑牢牢抓住摁在了雪地之上。 “許…許輕舟…” 身上之人檀口輕聲呢喃細語,眼中滿是疑惑不解,因為對這銀髮佳人來說,心中莫名的旖旎情緒明顯是從未有過的複雜情感,她只能不斷呼喚著被她壓在身底的許輕之舟名,一邊想要弄清楚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一邊想要嘗試些更加放縱的僭越。 而如此畫面許輕舟哪裡不知道是這孔闕中了那情藥?“趁人之危真君子”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誰流傳開的,但知曉許同志的都應該清楚他並非是這般不明事理的人。 “孔門主,你可能是中了方才那尋仇之人的藥力,趕快冷靜冷靜。” 可冷靜顯然是無法戰勝藥力的猛烈,隨著嬌軀微不可查的輕顫,一抹輕媚而病態的粉色從孔闕的玉頸染上了臉頰,隨後就連那如若羊脂般剔透的耳垂也似凝上了紅霞一般,引人想要將之含進嘴裡肆意品嚐。 “許輕舟,闕…闕感覺好熱…許輕舟…闕感覺自己好像變得很奇怪…” 佳人銀眸之中似乎是泛起了一層神異至極的光華,那從未有過太多表情變化的仙顏,卻在藥力的加持下微蹙起眉頭,呆呆的看向身底之人。 中了藥能不奇怪嗎… “所以可以讓在下先起來嗎?” 顯然是不能,因為那仙顏已是遵循著內心深處的渴盼慢慢貼的更近,可到了近處這雪一般白的人兒卻不呆滯了神,之後該怎麼做已是完全不懂,便只得用瓊鼻來回蹭著許輕舟胸口,而那種原始的慾望卻怎麼也得不到宣洩。 許輕舟本來就是渾身疼的厲害,加之被藥力堵積了天命之力,所以有些力不從心,也就只能任由這銀色佳人將飄落身前的花雪融化了許多。 誰能想到他許某人有朝一日已經身至武道六境,卻還要被女子摁在地上任意輕薄? 可只是單純的貼貼又怎麼能夠熄滅的了心底升騰出的無盡之火?衝動刺激著孔闕將手伸進許輕舟的胸膛慢慢摩挲,一邊也是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讓那劇烈跳動的心快些停下來。 雪亂初情迷了眼,風戲新痴自難言。 堆積的越來越深的慾望莫說是找不到發洩口,甚至就連如何宣洩,這對於情感亦如透明的佳人也是完全不懂。而眉間緊皺只待看著飄落下的一粒冰涼而徹底失去了最後的抑制,便隨著那飄落到許輕舟臉側的雪花而輕輕俯下了身子。 情急之下,周身閉塞的許輕舟終於是勉強的衝開了半分武道之力,只見他連忙伸手攬住吻來的雪吻,一邊也是暗自開始蓄力。 “對不住了孔門主!” 隨即也是費力一震,才將這如若無骨的孔闕似鴻羽般擊飛出了三五丈,許輕舟自己卻是踉踉蹌蹌才爬起了身子。 “許輕舟…” 被震飛的孔闕眼裡透露出無限的迷茫與希冀,而那副嬌軀此刻似乎只餘留下來了這句呢喃,銀眸中的水暈光華愈加痴迷,只待看著爬起身的許輕舟而完全放縱。 許輕舟退了幾步與其相互對峙,心底裡暗自思索破局之策。他此刻也是苦不堪言,本就是傷勢在身,卻沒想到遇見了這種事情,總不能任由孔闕這般與自己在此處同歡了。要知道這銀髮仙子仙子與自己八字還沒個一撇,冰清的心靈待此事後還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打擊,況且之後尋找董兒還需要她的助力,若是此番因為這糊塗之事而氣惱的離開,自己在這川國之地可就真是雙眼一睜全是黑了。 鳳凰鳴在手中也是成了擺設,不能殺不能傷,自己完全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任憑這孔闕隨意拿捏。 但如今也唯有強行使用武力將之擊昏過去,待到醒來之後藥效應該就會過去,但容不得許輕舟多想,面前的銀影突然一閃,竟是瞬間便到了許輕舟身後,伸手直接從背後死死摟住了想要佔有的溫暖,絲毫沒有留給他半點反應的時間。 “什麼…孔門主快些清清神!” 誰能知道這嬌滴滴的人兒居然身法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