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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草?你說這個?”酒保指著自己的菸斗問道。
林東連連點頭,“正是,你開個價,這菸草有多少我要多少。”
酒保哈哈大笑起來,“小夥子,這不是什麼菸草,這是神仙草,你想買這個還不簡單,黑子!你過來一下!”
角落裡四個人正在打一種大陸流行的四季牌,四季牌按照一年四季十二個月來劃分,共計十七張牌,最大的是年,最小的是一月,每人兩張比大小,玩法甚是簡單。
一名身材粗壯的黑臉大漢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啊?沒看我正忙著呢。”
老酒保又吞了一口煙霧說道:“少廢話,你的買賣來了。”
這叫黑子的傢伙看起來手氣挺背,四個人就數他跟前的籌碼最少,啪!把手裡兩張牌往桌子上一仍,這一把他又輸了,“今天真他孃的背,誰都不許跑,等我回來咱們繼續。”
黑子推開椅子,幾步來到吧檯前,“什麼生意?”
酒保也不說話,用菸斗指了指林東。
“我想買點神仙草。”林東說道。
黑子倚著吧檯問道,“沒問題,我就是幹這個的,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黑子笑了,嘴角帶出一絲不屑,“誰不知道我黑子是神仙草的大賣家,你就是要一百斤我也拿得出來,只不過現在官面上查得緊,這價格嘛。”
“價格我也不問,就照現在的行價,先給我來十斤吧。還有,再給我來幾個最好的菸斗。”林東不以為然道。
黑子兩眼有些發直,“你真要十斤!”
一旁的酒保也聽的一愣,十斤這可是一個絕對的大數目,這小子有錢嗎?
“看不出來小兄弟是大買家啊,十斤不是個小數目,給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這裡交貨。”黑子笑道,那張黑漆漆的臉因為興奮已是變得有些發紅。
林東點了點頭。
黑子將一隻手伸到林東面前,“市價本來是一萬兩千比索一斤,我算你便宜點,一共是十一萬比索,菸斗就算送你,先付錢。”
林東端起酒杯,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沒見貨就讓我付錢,你當我是肥羊啊,這是一萬比索,就當是你的跑路費,等你把貨拿來我再給你十一萬比索。”
說完,林東扔給黑子一張一萬比索的紙幣。
黑子接過錢猶豫了一下,一萬定金似乎少了點,考慮到這只是額外的跑路費並不計算在價格內,黑子還是點頭答應了。
“保羅,幫我看著他點,我去去就來。”黑子和酒保保羅說道。
保羅點了點頭,黑子一溜小跑衝上街道。
“黑子,你還玩不玩啊?”牌局另外上一個人問道。
“玩個屁!哥今天有大買賣。”黑子說完,一臉興奮地消失在人群中。
林東的眼睛還在盯著酒保保羅那隻菸斗,心裡癢得很。
“保羅,借我抽兩口。”林東說道。
老保羅眼珠一轉,口中說道“行啊,一萬塊。”
林東二話不說扔給保羅一張一萬的紙幣,保羅接過錢先是對著燈光看了一看。
“看什麼看,是假的。”林東不滿道。
保羅呵呵一樂,將鈔票塞進口袋裡,磕了磕菸斗內的菸灰,給林東重新裝了滿菸草。
咳咳咳!
林東並沒有想到,自己想抽菸只不過是心裡需要,而自己這副皮囊早已不是以前,濃重的香菸一到肺裡,便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眼淚好懸沒落下來。
林東並不放棄,輕輕地又吸了一口,這一次只覺得肺裡火辣辣,但並未引起咳嗽。
一旁的酒保保羅暗自發笑,“一萬塊買一袋自己不會抽的煙,這少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