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做過,就不會任由他冤枉。
四目相對——
一個深暗犀利,一個清澈倔強!
時間似乎定格了。
車廂裡,寂靜無聲。
彼此撥出的氣息混合,凝聚出一粒粒曖昧的因子瀰漫進空氣,再隨著呼吸灌入肺葉,讓原本僵滯的氣氛一點點變得微妙……
“既然沒有,那我們再說其他的事。”
良久,墨晉修打破沉寂的對峙,輕啟薄唇,低沉的聲音溢位,在狹小的空氣裡層層暈染開來,她的堅定和倔強讓他選擇相信她一次。
楚歡的心卻因他的話而咯噔一聲響,直覺他要說的事,不會是好事。
“什麼事?”
她眼神防備,雙手暗自攥緊,原本是想在孃家躲兩天,根本還沒想出更好的應對之策,突然被他抓住,現在不得不擔心。
看出她的警惕和緊張,墨晉修突然勾唇一笑,狹長的眼角微微一挑,鳳眸半眯,俊美的五官在幽暗的光線下憑添出三分邪肆,嘲諷地問:
“你害怕?”
與她的緊張不同,他問得輕鬆,嘴角笑意深了一分,深邃的眸鎖住她視線,緩緩把手伸進褲兜裡……
楚歡不僅沒有因為他嘴角的笑意而覺得放鬆,一顆心反而越懸越高,口不對心地道:
“我沒有害怕。”
“不怕就好。”
墨晉修低笑,並沒掏出什麼可怕的東西,而是一張帶著清香的信箋,夾在食指與中指間。
觸及信箋,楚歡瞳孔驀地一縮。
即便光線昏暗,她依然一眼認出,那是早上她寫給他的‘情書’她抿緊了唇,大腦飛快運轉著該怎麼辦。
“認得這是什麼嗎?”
墨晉修幽幽地問,這狹小的空間裡,他一點不擔心她會跑掉,像是貓逗老鼠一樣,可以在吃掉她前盡情玩逗。
“什麼,我不認識。”
楚歡裝傻,一臉茫然,如水的眸子輕眨,心下暗忖要不要再用特殊的方法過關,剛滋生出那念頭,墨晉修的臉便突然在視線裡放大,她眼皮重重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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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在車裡做
肩膀一痛,那人掌心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裳滲進肌膚,惹來她身子無端一顫。
尚未來得及掙扎,耳朵裡他沉沉地聲音夾著陽剛的氣息灌了進來,邪肆而危險:
“楚歡,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沒關係,我知道那是你寫的就行了,你不是說我陽痿,不舉,不是男人,嗯?”
她從微揚的尾音裡嗅到危險味道,心又是一跳,那人嘴角一勾,夾著信箋的長指輕輕一鬆,那張信箋頓時自他指間滑落,輕飄飄地墜下。
他長指霸道地挑起她下巴,眸光沉沉地看進她眸子裡,魅惑地問:
“你說,我要怎樣才能證明是個男人,沒有陽痿不舉,嗯,親愛的老婆?”
炙熱的陽剛氣息噴灑在臉上,楚歡身子一個顫粟,只覺她呼吸不暢,下意識地咬著唇,為了不被欺負,決定再用昨晚的辦法。
可那人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剛凝聚心神,他手掌卻突然捂向她的眼睛,按在她肩膀的手往懷裡一帶,低頭,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唇,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楚歡大腦轟的一聲!
剛才好不容易凝聚的意念一瞬間全亂了。
感官裡充斥的全是他舌尖的柔軟和溼/濡,那觸感猶如電擊,一瞬間竄過四肢百骸……
腦子裡好長時間都是一片空白。
即便那晚洞房時,她感受到的也只是恐懼和他的粗/暴,不曾像現在一樣,心臟似乎要從嘴裡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