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宇有些糾結的皺著眉頭,韓奕這是玩的哪一齣?
看著他本該帶著玩味冷傲,甚至是放蕩不羈笑容的嘴角,忽然露出如此乾淨的笑容,魏天宇彷彿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夏天,與韓奕初遇的那個夜晚。
不過那時的韓奕純潔如白紙,現在的韓奕卻……
直到現在,魏天宇都不清楚韓奕五年前離開的原因,因為他從不提及。但魏天宇很好奇,是什麼讓他變得玩世不恭。
奧地利為眾人各盛了一碗炒飯。只見韓奕拿著勺子,吃著蛋炒飯的模樣,都如同吃著什麼精緻珍貴的食物一般。動作優雅,得體。
當飯後,魏天宇準備去車庫取車的時候,韓奕卻抬手攬住了他。
“離的近,不妨坐車去吧。”韓奕抬步走出別墅。這棟房子買在了京大附近,只有兩站地,其實走著去或者坐車去根本沒有太大差別。
魏天宇快步追向韓奕,“你到底在玩哪一齣?扮豬吃虎?”
“可惜沒有老虎給我吃,當然,如果你非這樣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韓奕挑唇唇角,扮豬吃虎?這個詞有些意思。
側目看向一旁滿面糾結的魏天宇,韓奕蹲下腳步微笑道,“放鬆點魏哥,我們是去上學的。”
魏天宇只得苦笑一聲,天知道這位太子爺做事總是匪夷所思,韓奕每次決定做的事情都令他難以摸透,但事後又總是讓他覺得非常有趣。
二十分鐘後,韓奕和魏天宇已經站在了京城大學校門前。
看著厚重古樸的京大牌匾,韓奕眯了眯眼眸。
這,就是母親的母校。
清風拂面,帶起擋在額前的髮絲,露出了那對狹長而明亮的眼眸。
“我問了一下,是在體育館報到。”魏天宇從守衛室走出來後,快步走到韓奕身旁。
後者輕輕點了點頭,從兜裡掏出一副眼鏡戴在鼻樑上。整個人瞬間氣質大變,就如同一個嘴角掛著乾淨靦腆笑容的大男孩,細碎的短髮遮住了眉宇間的一抹沉穩之色,狹長漂亮的眼眸隱藏在一副黑框眼鏡下。
“我可不希望上學的第一天就被仇人認出來。”在魏天宇詫異的目光中,韓奕掛著乾淨的笑容走進了學校。
前幾天與他賽車的一個富家子,就是京大的。雖然他賽車時戴著墨鏡,但若對方有心說不定真就將他認出來了。
此刻的韓奕氣質大變,配上略顯消瘦頎長的身形,哪裡還看得出他是那個每每到了夜晚,就疾馳在賽道上的亡命之徒?
走進學校,門口就有許多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在幫新人提行李和帶路,韓奕和魏天宇走進學校,因為沒有拿太多行李的緣故,也沒人將他們當成新生。往年的新生哪個不是大包小裹,恨不能把家裡搬來學校?
“同學你好,麻煩問一下體育館往哪個方向去?”魏天宇上前拉住一名高年級男子詢問。
那人看了他一眼,馬上熱情道,“你是新生嗎?你的行李呢?”
魏天宇和韓奕的家當都在別墅裡,此刻身上除了一份入學通知書和自己的證件,卻是什麼都沒帶。
而這些東西,都被魏天宇夾在腋下。
“行李放在旅社了。”魏天宇看了韓奕一眼,笑著回答。
那名學長道,“我帶你們去體育館吧,你們是哪裡人?聽口音不像是京城的。”
“我們打青陽來。”魏天宇笑著說道。
青陽雖然有地方口音,但他和韓奕說的都是普通話,很標準,卻不帶京腔,所以對方才有此一問。
“青陽?哦!是石河省的吧,離京城也不算太遠啊。”就是太貧瘠了。
“是。”魏天宇點了點頭,跟著這名學長向體育館走去,韓奕則是靜靜跟在他的身後。
“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