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靶牟蝗萑撕鍪印�
“據我所知,高名揚被可榆傷害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我想他一定對可榆心存某種憎恨。”除此之外,杜巧憶想不出他會接近自己的理由了。
“而這股憎恨可能會傷害到可榆!”
“沒錯,但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可以先答應他們,暗地裡再偷偷觀察高名揚的舉動,憑我們兩個人,我想就算他想傷害可榆,未必做得到。”
“希望是我們多心。”高心築擔憂地看著她。
“你明天打電話給丁舜恆,就說我答應演這部電影。”
一旦證明她們只是多心,對她也沒有任何損失,說不定還會因為這部電影的關係,讓她的演技大幅提升。
杜巧憶相信丁舜恆說的,高名揚是一帖藥引,而她正需要這帖藥引,讓她的演技可以完全發揮出來,讓她不再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花瓶。
她的野心,也是不容人忽視的!
“來,今晚要不醉不歸。”
謝芯翎高喊一聲,五個女人舉起酒杯,豪爽地喝下杯裡的液體,在酒精作祟之下,她們的情緒High到最高點。
“呼!還是老朋友好。”高心築有感而發的說。
這半年在外的生活,外人看似風光,但其實不然。
身處異鄉為了闖出名堂,她跟杜巧憶受了很多的苦,如今苦盡甘來,面對這幾個老朋友,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吃到苦,才知道我們的好,是不是?”況藹雲譏笑道。
“我跟巧憶這半年來最想念的就是你們三人。”
“真噁心,不過我喜歡聽。”況藹雲亮麗的臉龐堆起笑容。
她們五人相聚在一起是最快樂的時光,可以忘卻煩惱、痛苦,只須盡情暢談。
“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電視媒體正在報導一件事。”高心築飄向丁可榆的目光充滿關懷。
“你是指相親宴的事?”循著高心築的視線,其他四人也將目光落在丁可榆身上。
“你們都看到新聞了?”
“沒錯。”四人異口同聲地道。
“這訊息是真的嗎?”謝芯翎臉色凝重。
“我敢打賭,百分之百是真的,因為釋出這個訊息的人是丁伯父。”
“沒想到丁伯父已經開始把腦筋動到可榆的頭上。”
“沒辦法,誰教我身為女人。”丁可榆自嘲的笑道,臉上的冷漠彷佛她是局外人,完全置身事外。
就因為她的父親——丁志偉重男輕女,所以她的存在並不被認同,就算她替公司爭取到不少的利益,但終究因為她是女兒身而大打折扣。
一向鄙視她存在的父親,終於忍不住地開始替她尋找理想的男人,為的就是想鞏固自己在商場上的地位。
但是,她的父親顯然估計錯誤,她不是一個會輕易受擺佈的女人,她一向很有自己的主見,這場眾所皆知的相親宴,她不會如他所願出席的。
“我們是女人並不可恥,可恥的是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況藹雲臉上出現激動的表情。
“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但是卻憑著自己的毅力,在各自的領域裡闖出一片天,那些男人休想控制我們,男人是最低等下流的動物。”謝芯翎冷冷地說。
“沒錯,就算沒有男人,我們依舊可以活得很好。”高心築贊成的直點頭。
“這場相親宴,你打算怎麼做?”杜巧憶關心的問道。
她們五個人對任何事雖都不在意,表現冷漠,但卻很關心彼此。
“我不會出席。”她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父親難堪,把她的不滿宣洩出來。
她不會對一個鄙棄她的男人和顏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