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哀求，讓戚睿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慢慢的轉過臉看向東方珏，嘴角的弧度勾的更深，聲音不含一絲感情的說道：“睿睿？別侮辱了這兩個字……”

戚睿曜在頓了一下後，然後繼續勾動著唇角，音調更為淡的說道：“五年前，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替代的，就如她的罪孽一般……”

戚睿曜的話音剛落，手中的刀便已經揮舞，骨子裡畢竟流著黑耀斯的血，而且還是在恨意薰陶下成長的，心靈的麻木冰冷早已經超越了很多成熟的人。

手指間的滑動，快準的劃過顧芸熙的臉頰……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在戚睿曜收刀之時在房間裡響起，顧芸熙身體不能動彈，只感覺到自己紅腫的臉頰上被什麼東西劃過，因為被麻痺了，感覺不到疼痛，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肌膚被劃開的感覺……接著便有著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慢慢的往下滑落……

“你……”顧芸熙眼底的驚恐彷彿看到魔鬼一般，看著刀尖上沒有一絲鮮血的痕跡，可見戚睿曜下手的利落與狠，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臉就這樣被劃了一刀傷口……

“你這個……”

口中辱罵的言語在戚睿曜那冰冷的眼神下，自覺的消音，看著還握在戚睿曜手中的水果刀，顧芸熙真的怕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知道自己受傷的程度，也不知道刀口有多大，全身的麻痺根本就無法感覺到自己此時是什麼樣子……

“怎麼不說了？”

九俗顧顧梅顧四。戚睿曜笑了，笑的很是明媚帥氣，那笑卻讓顧芸熙嘴角越發的僵硬，淚水滾了出來，眼睜睜的看著戚睿曜再次揚起手中的水果刀……

“睿睿……不可以！”

在看到戚睿曜刀指向的位置時，漢斯。尼突然鬆開東方珏，迅速的靠近戚睿曜，大手一把扣住戚睿曜握著刀的手腕，往一邊一帶，抱緊在懷裡，目光擔憂的看著戚睿曜。

即使他是在笑，可是眼底的那抹殺意卻是那麼明顯……

“乾爹，是她差點讓媽咪死在手術檯上！”

“睿睿，記住，你只是個五歲的孩子，還是你想成為下一個黑耀斯……”

一句話，讓戚睿曜身體攸地愣住了，握在手中的水果刀也顫抖了，目光轉向顧芸熙，此時顧芸熙已經嚇的語不成句了，看向他的目光裡寫滿了恐懼，而依在東方珏的懷裡瑟瑟顫抖著，淚水凝聚在眼眶裡都忘記往下滾。剛剛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個五歲男孩眼底的殺意，那麼明顯，整個人都被籠罩在死亡的恐懼裡，那一刻，她真切的接近到了死亡的邊緣……

“乾爹！”

戚睿曜眼底閃過一抹痛苦，握著刀的手顫抖著，最後默默的鬆開手，刀無聲的掉到地上，戚睿曜輕輕咬著下唇。他不想成為下一個黑耀斯，他厭惡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但是，他卻在剛剛那一刻，真切的感覺到自己心狠。

靠在漢斯。尼懷裡顫抖著，心中的感覺無法言喻，他想保護媽咪，只是想要保護媽咪，但是他不願意變成像黑耀斯那樣狠的人……

“接下來的交給乾爹，睿睿，記住，你媽咪最不願意就是看到你剛剛那個模樣。乾爹不阻止你只是想讓你為你媽咪出出氣，但不代表預設你動手殺人。你不可以，知道嗎？永遠不可以！”

漢斯。尼用著從未有的認真語氣對戚睿曜說著。

戚睿曜看著漢斯。尼嚴肅的雙眼，重重的點點頭。剛剛那一刻，他想到媽咪所受的苦，在那一瞬間，他失控了……

“你想帶她去哪？”

眼角的餘光看到東方珏抱著完全不能動的顧芸熙準備往外走，漢斯。尼鬆開戚睿曜，然後慢慢站起身，涼涼的開口說著。

東方珏的身體僵了一下，慢慢的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