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到潮溼——潮溼對物質實體生命的穿透具備怎樣的影響力,我們不妨透過抽象感知相容感知抽象去體會一凡,以便掌握我們理論根據的第一手資料。
蔡波爾對建築和建築學一知半解,他享受的高等教育是經濟學範疇——至於中學時代去縣公安局新大樓做小工攪拌混凝土、清理建築過程遺留在房間地板上的雜物而讓他的手磨損流血這種小事估計和建築學扯不上什麼關係——原則上說不可能和建築有什麼直接聯絡。但這並不能阻止抽象上的關聯,是啊!好在有我們偉大執政黨的馬列哲學,讓一切的不可能奇蹟般的實現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雖然大中午的他的早餐被大大後推而且還要和午餐做一凡妻妾地位之爭,但這填飽肚子的經濟學仍然是至少半個小時之後的事。至於半個小時之前的現在,我們有必要介紹下他的上層建築之環境。這是之江南岸的一處農村民居,整片的流水線設計,一概是三層外加閣樓。按農村的習俗,閣樓向來是給神仙居住的,蔡波爾不好與神仙爭,只好屈就住在三層。作為人居,這第三層的居住權想當然是屬於上層建築級別。好了,抽象理論的馬列政治經濟學解決了他作為一個經濟學學士與建築及建築學之間的關係。現在,他是有資格小談下政治哲學了。之前不久蔡波爾還把政治學戲稱為婊子學,現在看來這婊子有些從良的傾向了,但婊子善變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一個真理,所以我們還不好盲目樂觀。至少有待觀察。不過,這並不是蔡波爾的感覺認知本能的重點。重點是那潮溼對他這上層建築的侵蝕——蔡波爾擠了根牙膏,先唰個牙再說,否則講出來的話難免會有些一夜的口臭,讓諸位窒鼻扇氣可不是他的初衷。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紅】之十三
〔回應之文:蔡波爾並不是什麼完美的人物,他喜歡講髒話,喜歡隨地吐痰,喜歡看*等等。對了,最近還笑掉了一顆大牙。但這些不拘小節的禮儀之賊並不妨礙他有高貴的純潔思想(跟一直以來到處招搖撞騙的所謂大家相比),他推崇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譯林、上海譯文等諸般出版社,他也推崇諸如張谷若(《湯姆瓊斯史》的譯者)、於曉丹(《洛麗塔》的譯者)、何兆武(《思想錄》的譯者)、水天同(《培根論說文集》的譯者)、黎思復和黎廷弼(《利維坦》的譯者)、周振甫(《文心雕龍》的注者)等一大批真正為我們這個民族貢獻了人類智慧精華的學人(現在有個別知名度極高的奴性文人,其們沽名釣譽之醜態令人嘔吐:鑽入主子褲襠的窩囊廢)。有這些學人及他們引導的智慧的撐腰,蔡波爾也希望能做些相應的小貢獻略表寸心。另附:對於一切想要批駁我文章的人,我一概虛心接受。但若有人想要自賤的用曲線的方式給當權者做說客或自視高明的威脅我,我宣告:老子傲心奉陪。嘿嘿!《知識分子》,你有資格說這四個漢字麼!〕
關於物質的生命意識(物質的靈魂性)有一個有趣的現象:仍保留人氣(主要表現在居住和維護上)的建築的生命意識明顯要比缺乏人氣(主要表現在空置和頹廢上)的建築的生命意識要強大和積極的多。前者給我們安全感,而後者只會給我們恐怖和陰森之感。上層建築的道理也一樣,蔡波爾所居之室雖雜亂但整潔,蓬畢生輝;而神仙所居的閣樓則蛛網、灰塵和雜物遍佈,死氣沉沉。很明顯,民眾的支援和君權神授有本質區別。不過,崇高的聯想和想象我們不妨暫時擱置一下,好來共同感受蔡波爾的終極感覺認知本能的漸進式成果,這種收穫在安靜的凝思中最為顯著。在他所居之上層建築裡存在著一些和神居淫褻相彷彿的暗流,屢生齷齪。雖然蔡波爾被禁錮在被窩中時被刺痛折騰的很不舒服,但卻給他提供了難得的感官之辨。因應潮溼對他的摧枯拉朽,他的感官和感覺很容易就會被相應的現象所束縛。
人的生物媒質和精神反應與環境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