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命運就是國家的命運:縱觀歷史和未來,再也沒有哪個歷史性節點會比現在更能使這句話更具歷史轉折意義了。歷史已是歷史,她不會因為我們之意志善變的情感性而進行本質性的改變(歷史的本真性最多隻能維持三代,這之外的歷史,更多隻是我們所需要的歷史罷了:即便她的重要性同樣是不言而喻的——事實上,她往往比歷史的本真性更重要)並使我們有機會去體驗歷史中我們的命運的。而未來,我們尚無法透過想象力來證實我們(國家)之未來的命運,一方面是因為造化所賦予我們的生命性和存在性是有限的——雖然透過哲學我們可以將我們的命運透過人類生生不息的繁衍傳承下去,但就生命性和存在性而言,我們之生命和存在之命運只能完全取決於我們生存之現實,而非歷史或未來:歷史是為我們提供經驗教訓和文明之進化基礎的;而未來則是為我們提供繁衍和進化之時空的,同時,將我們及我們之命運化為歷史——一方面是因為我們無法確認唯相世界和唯相秩序的進化最終會將我們的繁衍體之生命和存在的意義性(命運)引入怎樣的軌跡。所以,我們還是從關注我們現時生存的自身開始來為我們及我們的繁衍體與進化的唯相世界和唯相秩序一個 偉大的歷史性轉折奠基吧!只要我們將我們的關注付諸行動,那,在行動開始的那一瞬間,此歷史性轉折奠基便具備了里程碑的意義。相比於行動果敢性,在理論性思想上我們仍然無法繞開歷史的羈絆,無論如何,沒有無緣無故的我們,沒有無緣無故的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政治和政治生活:可見,當初造化創造人類時,所免費提供的只是唯相世界及其秩序和法則,並未為我們本身及基於我們(社會性)之基礎之上的政治和政治生活提供任何現成可資利用的政治秩序及法則。否則,今天我們就無須讓我們的肉體、精神和靈魂承擔如此之多的情感複雜的責任叻——難道…造化為我們暗設了什麼偉大的使命?!想的太遠,還是回到現實吧!若造化在創造人類的時候,也同時為我們之繁衍性的命運有了精確的規劃的話,那我們的生命和存在將變得毫無意義,但這卻能促成一個實證性的反證:充分證實著我們生命性之獨特標誌的精神便擔負了成就唯相世界及其進化之意義性的使命。但是首先,我們之精神必須保證我們之生命和存在的意義性,然後才談得上她的永恆使命:於是,歷史將我們(國家)的命運之轉折點註定在了我們的現實時空中。如果我們錯過了此一有關我們之命運的轉折意義,我們將會為我們的錯失承擔罪責。而這種命運的轉折意義就表現在我們的政治及政治表現力中——今天,我們之生命和存在的一切都與之息息相關。一個符合最能體現我們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命運的關於我們之自由、平等、均衡受益、幸福以及穩定秩序的政治道德設定以時空性藍圖的方式擺在了我們的面前,奠基!沒錯,我們要為我們及我們子孫後代的未來之命運之建築奠定最為堅實和安全的基礎,以便這未來的建築可以永恆屹立在藍色蒼穹所環繞的大地之上承載我們未來命運的生命活力以及意義性。很顯然,我們所有有關奠基行動的一切,不但將對我們自身造成深遠影響,同時,她更能為我們未來命運之政治表現力的進步和發展在整個人類政治文明中奠定獨一無二的基源。
若造化最初的設定是要我們禽*的本源向人的進化過程在我們的現時之時空中完成文明真意的初跡的話,那我們絕對不能讓我們的衣冠失望。不過,有一點卻諷刺性的令我們顏面掃地:歷史明顯的證實給我們的乃是有關我們之文明真意的本真在文明源泉初湧的時候其之文明程度顯然較之我們現在之文明更為符合唯相法則和秩序的本真性。也許是因為文明之拋物線過早的將自己設定在了力量的末梢,以至本應上升的線弧難抵造化秩序的天然力量而向下墜落並有效的成全了拋物線的貞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