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每天到姑姑的設計學校去聽課。”莫綠抬然自得地回答。
“難道你真的對服裝設計有興趣?”他不以為一直以來她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莫綠露齒一笑。“當然,我覺得那很有趣,你不知道,那裡的同學都對我很好、很照顧我。”
“那我呢?你就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國外?”他不平了,什麼跟什麼嘛,自小在摩那長大的她,在臺灣居然連“同學”這種東西都有了,他覺得自己被忽略。
“你不是一個人,你們有很多人呀,麥可哥、小艾、麗沙……一大堆。”她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你不會寂寞的。”
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晚上會寂寞。”說得夠露骨了吧,他就不信她還能閃躲。
“你會累得沒時間寂寞。”她悠哉地說。
“你真的不陪我去?‘馳惱恕起來,這小妮子真沒良心,在摩那的時候就愛他愛得慘兮兮,現在則連陪他出國都懶,早知如此他就跟她賴在摩那不要回來了。
“我真的不陪你去。”莫綠溫柔,但肯定的說。
“媽的!”峻峻低低詛咒一聲,深感不悅。
“什麼?”莫綠對臺灣的粗話沒什麼研究。
“沒什麼,這是你的護照,還你!”他粗魯地將護照塞回她的手中,帥氣的背起揹包,頭也不回的將證照交給檢查人員,進候機室去了。
他賭氣地想,算了,不跟就不跟,他真的沒必要如此在乎,十幾天很快就過去,難道他徐峻峻會難耐這十幾天的相思嗎?
哈,才不會。
一個半小時之後,飛機在預定的時間起飛了,峻峻開始感覺他沒有一個說話的伴,他居然把皮夾抽出來,眼睛直瞪著皮夾上那張他與莫綠的大頭貼看,那是某次他們去逛遊樂場時,莫綠鬧著好玩拉著他一起拍的。
他難以理解自己的行為,不行,這個症狀太嚴重,必須改善,絕對要改善。
“在想莫綠,嗯?”雷黃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空位坐下,他趣味饒生地湊過去看那張打頭貼。
“當然不是,我在看看我還有多少美金。”峻峻胡亂找了個藉口,很快的將皮夾收起來。
“說起來,莫綠實在是個很可愛的女孩。”雷黃生很感興趣地問:“不知道她有沒有興趣當模特兒?”
“當然沒有。”峻峻奇怪的看了他…眼,一口回絕。
他才不要他的女朋友在外面拋頭露面,外面的色狼那麼多,莫綠又那麼純,不要哪一天被騙走了他都不知道。
“或許你可以問問她……”雷黃生旁敲側擊的試探。
峻峻斷然地回答,“不必問了,我可以代替她決定,她一點也沒興趣當模特兒,你別打她主意。”
雷黃生似笑非笑地說: “只是問問而已,看樣子你很在乎她哦,峻峻,我得提醒你,一個男人太在乎一個女人是不行的,看到沒有,那位漂亮的空姐一直在注意你,如果你跟她要電話號碼,她肯定會告訴你。”
峻峻順著雷黃生的眼光看過去,果不其然,一位空姐正嫵媚地對他微笑,擺明了在釣他。
“無聊。”他含糊的罵了句,拿起眼罩戴上,懶得理這種沒建設性的事,還是睡一覺比較實際。
雷黃生挑了挑眉,唇際彎起微笑。
看樣子峻峻真的定下來了,以往他對於這種豔遇通常都是無可無不可的接受,但今天他卻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自己不得不承認,莫綠已經改變了他,他不再是視愛情如兒戲的徐峻峻。
米蘭
經過一整天與米蘭的舞臺工作小組和多位設計師開會之後,峻峻疲累已極的回到飯店。
他脫下衣服,將浴缸放滿水,準備泡個澡,如果莫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