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程度他們現在最想完成的一件事,自然就是解開那塊禁制石碑了。
但幾個人聯手,閉關好些日子,都沒能破解開,為此不知道頭疼了多久。
聽到蘇寒的話,程度轉頭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似乎在徵求他們的意見。
「這禁制石碑我們已經得到有快半年了,始終沒有破解開,讓人有些汗顏啊。」其中一人開口道,「我們幾個人聯手,都無法破解,小友也未必有辦法啊。」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要嘗試一下,既然大師兄說了,小友的陣法造詣不低,那便是有機會。」另一人道。
段坤看了蘇寒一眼,又看了看程度,點頭道:「我也覺得可以試試,至於那石碑上記錄的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也不知道是否可以外洩,所以,小友,有件事你必須答應我們。」
「前輩請說。」
蘇寒點頭道。
「若是那石碑得以解開,上面記錄的事情太過於驚世駭俗,希望小友能夠保密,不要輕易洩露出去。」段坤跟程度二人相視一眼,認真道。
既然儲存在那麼一塊難以破解的石碑上,顯然不會是什麼一般的事情。
真若是太過驚世駭俗,沒準他們還要考慮毀滅!
蘇寒認真點了點頭:「我只是來幫忙破解禁制石碑,至於裡面是什麼內容,自當由禁制一族處理,晚輩不會插手,多加幹擾。」
有蘇寒這話,程度這才道:「好,有小友這話,我們也放心了,那就有勞小友了。」
他站了起來,長袍一抖,頗有大師風範,伸手道:「請,小友隨我們到參悟房。」
「請。」
蘇寒跟了過去。
畢節立刻跟了上去,跟蘇寒並肩而走,壓低聲音道:「蘇兄弟,你可真厲害,我師父他們可從來不會輕易承認一個人。」
他的語氣裡,滿是驚喜,更多的是敬佩!
蘇寒如此年輕,似乎他問過,才二十五歲吧,這個年紀,便有此等陣法造詣,當真是奇才啊!
而且,畢節有一種感覺,剛剛蘇寒說自己有師父,怕只是謙虛而已,一想到蘇寒可能是無師自通,完全靠的是天賦,畢節就覺得心臟猛地跳動起來。
什麼是天才?蘇寒就是啊!
蘇寒跟畢節兩個人輕聲交談,跟在程度等人身後,而金通完全沒人理會,彷彿瞬間就被忽視了。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自己好歹是跟程度他們同輩的人,可現在……卻還不如畢節,更不如一個外人蘇寒!
「可惡!」金通陰沉著臉,緊咬著牙齒,拳頭上一根根青筋暴起,他轉頭看了歐陽藝一眼,道,「你不跟去看看麼?」
歐陽藝哼了一聲,瞥了金通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和鄙視:「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去了也看不懂,何必再去丟人?」
說完,他便轉身就走,氣得金通更是差點跳起來。
歐陽藝這話,分明是說自己實力不夠,去了也看不懂,要有自知之明!
「混帳東西!連你也敢看不起我!」金通怒罵了一句,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誰說他看不懂?不就是區區陣法禁制,他怎麼可能看不懂?
參悟房內,環境優雅,安靜而散發著一股清香。
幾個團蒲擺在地上,圍成一圈,在那中間,正放著一塊石碑。上面的泥土早已經清洗乾淨,露出一道道繁複的紋路,還散發著一種古樸氣息。
一看,就不是凡物。
「這就是那塊禁制石碑,」程度指著石碑,介紹道,「上面有一層禁制保護,所以看不到石碑上具體刻畫的內容,我們已經將最外層的禁制破開了一個角,可以確定,這東西存在千年之前。」
蘇寒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