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沿海城市到內陸城市,相隔千里,如此長途奔波而來,自然讓人感激。
尤其是在薛振宗看來,能讓自己爺爺都如此敬重的蘇先生,定然已經年歲頗高,再經歷長途跋涉,可真是不容易。
蘇寒倒是沒這種感覺。
畢竟今年他才二十五歲,正是精力充沛,旺盛之時,更何況他練就玄氣功,身體素質強於常人太多。
別說路途千里,就是飛到海外,也不會有什麼疲勞之感。
不過內陸城市跟沿海城市,的確很不一樣。
剛下飛機,蘇寒甚至可以感覺到,這裡的空氣濕度,可比沿海城市要低得多,面板容易乾燥。
「這青城濕氣不重,十分乾燥,看來並不容易產生瘴氣毒氣,薛老他們攻邪流派,卻是在這紮根開宗立派,倒是有些讓我意外啊。」
蘇寒笑了笑,沒有多想,走出機場通道,便看到外有人手裡舉著牌子,上面寫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他走了過去,看著薛振宗笑道:「你好,你是薛洋薛老安排來接待的人麼?」
蘇寒很禮貌開口。
薛振宗看了蘇寒一眼,忙點了點頭,笑道:「對對對,我叫薛振宗,是薛老的孫兒,特地來接你們的。」
他見蘇寒年輕,心中猜測應該是那蘇先生的徒兒或者晚輩吧。
「你師父呢?」
薛振宗看了看蘇寒周圍,可再沒別人了,就他一個人?
蘇寒愣了一下,這人難道認識自己的師父老道人?
「你認識我師父?不過我師父他雲遊四方,連我都不知道他在哪。」
他笑了笑,還真是有些意外,自己的師父老道人,根本就是閒雲野鶴,別說自己,老教官,還有洪一刀,恐怕都在找他。
蘇寒沒想到,這薛振宗竟然也知道自己師父。
「你師父沒來?」薛振宗顯得有些尷尬,爺爺不是說了,蘇先生馬上就到,結果卻沒來,這讓他有些失望。
蘇寒更是詫異,薛老好像沒說,要邀請自己的師父吧。
恐怕就是邀請了,老道人那個傢伙的脾氣都不會來,用他的話說,他看不上。
「薛老似乎沒有邀請我師父,只是讓我來就行。」
蘇寒淡淡道,他看到薛振宗眼裡閃過的一絲失望,「這種場合,應該還不需要我師父出面的。」
薛振宗聞言,頓時皺起眉頭,乾笑了一聲:「小兄弟看來對你師父很有信心啊。」
各個流派宗師,都推崇自己的流派,薛振宗自然知道,不過這蘇寒屬於哪個流派,他倒是不知。
蘇寒這語氣,讓他有些不滿,這次的大會,對他們攻邪流派來說,可是大事,蘇寒一句不需要他師父出面,未免也太看不起攻邪流派了吧。
他臉色變得冷淡,見蘇寒師父沒來,不陰不陽道:「那我期待著,小兄弟到時候能讓我開開眼,見識一下。」
說著,他只是瞥了蘇寒一眼,便轉身走開,嘴裡輕聲嘀咕著:「早知道是個毛頭小子來,隨便打發個人來接便可以了,何須我親自出面。」
蘇寒無奈聳了聳肩,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薛振宗了,自己師父不來,他都能不高興?
他說真的,能有資格邀請到自己師父的人,恐怕除了老教官那等級別的存在,其他還真沒幾個人有資格。
蘇寒懶得多說,要不是答應了薛老,要給他面子,他直接轉身就回去了。
他跟著薛振宗離開,上了車,便朝著薛家趕去。
一路上,薛振宗都沒有說話,臉色冷淡,都沒正眼看蘇寒一眼,絲毫沒把蘇寒放在眼裡。
蘇寒也樂得清淨,沒有主動開口。
只是他有些詫異,自己哪裡得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