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裡能不害怕,那種慘白色,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顏色,而且那種瘮人的感覺,甚至還散發著一種陰冷!
館長感覺自己喉嚨都被卡著,說不出話來,嚇得瑟瑟發抖。
他轉頭,梅升同樣害怕,但見過一次,多少有些心理準備了。
更何況,蘇寒還在這,肯定不會有事!
「好大的膽子,在這種地方,也敢做亂!」
蘇寒輕斥一聲,那文物頓時顫抖,猛地就要衝出去,不等他反應,蘇寒手指上的銅錢戒指,已經飛出一道黑光,瞬間掠了過去,直接將玻璃窗都給覆蓋住,根本就不給一絲機會!
「啵——!」
輕微的一聲響動,彷彿玻璃泡破碎了一半,那文物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安靜落在那,沒有半點反應。
而那團黑氣一閃而過,瞬間便分散到了整個博物館中。
「影子,吃乾淨點,下次可沒多少這種機會了。」
蘇寒話音剛落,空氣裡邊傳來一聲悶悶的響聲,好似……小孩子在撒嬌一般,聽得館長幾乎要哭出來。
「啪嗒——!」
燈光再次亮了起來,眾人心裡才有些安穩。
此刻,館長哪裡還敢懷疑蘇寒,喉結滾動,訕訕道:「蘇、蘇大師?那東西……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太過驚悚了,剛剛那慘白的光芒,讓館長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要你命的東西!」
蘇寒輕描淡寫道。
館長體若篩糠,瑟瑟發抖,害怕地聲音都在顫抖:「啊啊!蘇大師!蘇大師你得救救我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一想到自己只能再活一個月,館長那張臉,都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叫這一聲大師,他心裡已經是徹底相信了。
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那種瘮人的感覺,還能有假?
「館長,我都說了,蘇先生不是一般人,他本來就是國醫堂的神醫,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親自去問問,」梅升跟著道,「蘇先生好心來幫我們,你卻……」
他搖著頭,同樣生氣,要不是蘇寒肯幫忙,他們這些人,恐怕都會被影響了。
「是是是,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錯了,」館長忙道,「蘇大師,還請你千萬不要生氣,我們這些老學究,都是這種臭脾氣,我跟你道歉,我跟你道歉啊!」
館長喉結滑動,急得都快哭了。
他可不想死啊。
幾個保安,同樣看著蘇寒,眼裡滿是祈求,他們人微言輕,哪裡敢說什麼,可蘇寒說了,這不乾淨的東西,會影響所有人,他們不能不怕啊。
「館長,堅信科學是沒有錯的,」蘇寒認真道,「但對這天地,存在必要的敬畏,更是必要的,很多事情,科學並沒法解釋,不是麼?」
館長猛地點頭,小雞啄米一般,哪裡還敢說什麼。
手指上的銅錢戒指,微微一顫,蘇寒便清楚,影子回來了。
「好了,這博物館裡不乾淨的東西,我已經清除了,但你們身上殘留的,還需要一點時間。」
蘇寒看著眾人,淡淡道,「既然我出手了,自然就不會讓你們有事。」
有了蘇寒這話,館長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大師,真大師啊!」館長拱手,恭敬不已,「多謝蘇大師,之前多有冒犯,真是過意不去,希望大師不要放在心上。」
蘇寒淡淡點頭:「館長,我需要在博物館佈置一番,你不會有意見吧?」
想到之前蘇寒佈置的水杯,都被自己給清理了,館長臉上有些難為情,忙道:「不會!不會!絕對不會,蘇大師是為大家好,之前是我不對,我跟蘇大師道歉。」
他哪裡還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