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宋閥二公子與二小姐還有云幫主,秀珣有禮了!”得聞是“天刀”宋缺的子女,商秀珣亦是面色一動,客氣見禮。
宋師道、宋玉致、雲玉真三人亦客氣還禮。商震則又向三人介紹商秀珣身後的梁治、柳宗道幾位執事與商鵬、商鶴兩老人等,自又是一番熱情見禮客氣之言。
卻是自始至終。商秀珣都沒多瞧沈醉一眼。沈醉知她還是在為綰綰之事生氣,卻也並不在意,隨著眾人談笑幾句。眾人禮畢後,便一同隨往進關樓入牧場。
飛馬牧場這一次援兵竟陵,仗著全是騎兵的優勢,只是在城外對江淮軍的攻城進行遊擊騷擾破壞,並不與之死戰。便是如此。卻也死傷有兩千餘人。畢竟江淮軍佔了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幾倍於其,在天下各路義軍中也是精銳,戰鬥力絕非四大寇賊兵那等烏合之眾可比,又有杜伏威這等沙場經驗豐富地首領指揮。牧場騎兵雖有騎射之利,卻也難免死傷不少。
歸來的牧場大隊騎兵之後,便是牧場戰死兵士地屍首棺木。待大隊騎兵與棺木全部進入牧場後,商秀珣向沈醉、宋師道、宋玉致、雲玉真四人言道需安排戰死者下葬、撫卹親屬及傷殘者等一應事宜。此時不能多陪,到今夜晚宴再相歡聚。隨即告罪一聲,仍命了商震代她將四人送回城堡,她則帶著幾位執事去奔忙此事。
四人自無話說,都道了聲自當如此,便隨商震一起回城堡。還有商鵬、商鶴兩老與馥兒、小娟四人也一起同回。
晚宴仍是在正廳舉行,眾人進廳後又是一番見禮,隨即揖讓落座。酒菜流水般送上,談笑幾句,大執事梁治向沈醉問道:“沈公子,恕老夫冒昧相問,不知公子將那陰癸派妖女如何處置了?”
沈醉看了商秀珣一眼,見她似不在意卻是豎耳傾聽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拿她跟陰癸派換了一樣東西。”看向商秀珣。道:“我當日跟場主所說往竟陵要辦之事。便是此事,要擒了綰綰與陰癸派交換一樣東西。得罪之處。還請各位見諒海涵!”他說罷,向商秀珣與梁治等人抱了一揖。
梁治還禮道:“豈敢,其實那妖女武藝高強,若非沈公子出手,我等卻也是奈何她不得。說不定,還會被他反傷幾人。”
商秀珣輕“哼”一聲,盯向沈醉道:“那不知沈公子用這妖女換了何物?”
沈醉拱手道:“抱歉,這乃沈某私事,卻是恕難相告了,望場主見諒!”
商秀珣又“哼”了一聲,心中很是不悅,卻又不好發作。只憤憤盯了沈醉一眼,眼光移往沈醉下首所坐的宋師道,舉杯道:“宋公子,秀珣敬你一杯!”
“多謝場主敬酒!”宋師道含笑舉杯,與她對飲而盡。放下杯來,卻是轉向沈醉道:“沈兄,魔門中人一向睚眥必報,沈兄得罪了他們,以後卻是要小心防範他們報復。”
“多謝宋兄關心!”沈醉轉過身面向宋師道,舉杯道:“我也敬宋兄一杯!”
宋師道面前酒杯,早有身後專門服侍的婢女為他斟滿,舉起杯來,兩人相視一笑,對飲而盡。放下杯來,轉移話題,向梁治幾人問起了竟陵之戰的詳細經過。
梁治立即接過了話頭,滔滔不絕講將起來,說得是口若懸河、唾屑橫飛,完全不給其他幾位參與戰事者發言的機會。不過他倒是講得很好,不但講得詳細,而且講得精彩,妙語聯珠,用詞貼切,誇張、比喻、對比等手法一一用來,讓對面的沈醉大嘆這位大執事不去當說書先生當真是可惜了。
他講得精彩,眾人也是聽地入神。只是聽他說到誇張處時。商秀珣、柳宗道等親歷戰事者不免面帶笑意。
一通講完,梁治剛喝了口茶潤嗓,宋玉致問道:“大執事,不知那寇仲與徐子陵如何了,怎地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寇仲與徐子陵誤打誤撞下到牧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