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甚至可以說是支撐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的信念。一直以來,他對於這個目標都是堅定無比,並且一直堅定無比萬分努力地向著這個目標靠進,他的心念不曾動搖,至此也是。所以。他沒有多作猶豫地便選擇了他一直堅定的第一目標,捨棄了這誘人的第二目標。
不過,在這兩個目標之間還存在著一個折中的選擇,甚至可以讓兩者兼顧。那就是在他沒有能力破空之前,沒有被意外地雷電劈去另一個什麼未知的地方之前,在這段時間內。在這個世界上他同樣可以與石青璇廝守。只是這樣的話,對石青璇來說卻未免太過不公平了些。換句話說,便是石青璇對此心甘情願,“不在乎什麼天長地久,只在乎現在能夠擁有”,他自己也會覺著自己這樣做未免太過無恥了些。而且“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的心態也不是在短時間內就可以轉變接受的。況且,他現在也確實沒有這方面的心思。
只是畢竟是曾動了心的,有些東西便不會那麼輕易忘懷。所以。他的思念便也在不覺間多出了一個人。
窗外的寒風從大開的視窗中湧灌進來。吹得屋中地那一盞燈火明滅不定、閃爍不停,搖曳地燈光將他的影子在牆面上拖地一長一短、七歪八扭。
一曲罷。沈醉移下簫管向著窗外的寒風中輕嘆了口氣,忽然道:“你能不能每次來都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搞的像偷情似的,被人撞見可是要生誤會的!”
“嘻嘻!”一聲嬌笑,燈火一閃,屋中的桌旁便忽然多出了一人,正是白衣赤足巧笑嫣然的綰綰。她拍手笑道:“沈郎好厲害呢,又被你猜到是人家!”
“我不是猜到,而是你的氣息我太熟悉了。”沈醉伸手關了窗戶,轉過身來道:“說吧,又找我有什麼事?”
“想你了嗎!”綰綰微噘著嘴不依道:“人家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呀!”
“哦,想我什麼了?”沈醉笑問了句,一邊走過來到了桌旁坐下。
“就是想你了嗎!”綰綰臉上忽然紅了下,略帶挑逗地目光在他身體上上下巡視,以害羞中略帶柔媚的聲調問道:“沈郎想讓綰兒想你什麼呢?”
沈醉笑了笑不接她的話,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才不信你大雪天的沒事會特地跑來看我。你要不說的話,那我可就直接送客了。”
綰綰臉上的表情立生變化,目光幽怨痴纏地瞧著他道:“你幹嗎老是這樣不待見人家,對人家這樣冷淡。就不能跟人家先說說體己話嗎?”
“我與你有什麼體己話好說?”沈醉將手中的竹簫放在桌上,順手請道:“好了,我不趕你走,有什麼事坐下慢慢說吧!”
綰綰欣喜一笑,柔順坐下,取了他放在桌上地竹簫,拿在手中端祥。嘴裡道:“想不到沈郎的簫藝也是這樣不凡,是跟石大美人學的嗎?”又笑問道:“上次的事。不知沈郎跟石大美人解釋清楚了沒有,要不要綰兒幫忙作證說話?”
“不必了,早就沒事了!”沈醉拿起桌上小炭爐裡一直溫著的酒,傾壺往旁邊的酒杯裡倒酒。
剛傾過壺酒水還未倒出,綰綰已放下了手中竹簫抓住酒壺,溫柔道:“讓綰兒來吧!”
有美女樂意服務,沈醉自然接受。聞言一笑放手。
綰綰傾壺倒滿了酒,放下酒壺又雙手端起酒杯遞至他面前,道:“這一杯酒,綰兒首先要祝賀沈郎榮封逍遙王!”
對於這半點不逍遙的逍遙王,別人地祝賀沈醉反倒似覺著是種諷刺,他略苦笑了下,還是伸手接過,仰頭飲盡。
“綰兒很想做這逍遙王妃呢。就是不知沈郎願不願意要綰兒?”綰綰接下來的這句話,卻讓沈醉差點被喝到嘴裡地一口酒嗆住,咳了兩聲瞪著綰綰道:“這就是你來找我的事?”
“嗯!”綰綰含羞帶怯溫柔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