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重要的是不能耽誤了眼前大事。
石守信避去一干人等,與李虛毅同走進一個廂房,並以暗啞的嗓子沉聲道:“據錦龍會全力偵查所知,此物在排名刺客之王首位的‘骷髏’手中。”
李虛毅道:“刺客門將前兩位刺客之王的名號也公佈出來了?”
石守通道:“不錯,第二位號稱‘幽冥’。”
李虛毅道:“如何找到‘骷髏’,據我所知,他是這四位刺客之王中最為隱秘的一位,江湖之中甚少有他的傳聞。”
石守通道:“他每隔一兩年就會去錯刀狼堡,堡主武雄是他唯一的好友,可他卻並不是錯刀狼堡的人,所以,你只要會見了武雄,自然就能知道這人的蹤跡。”
李虛毅道:“可有他的資訊,越詳細越好。”
石守通道:“這個不太知道,聽說他執行任務時只用三招,三招過後不死就會直接收手,當年曾與天鬼老祖齊名,是隱世高手中的頂峰幾人。還有一點,他最近肯定在開封,周婉冰幾日前本想殺掉逆徒宋終的,快要得手之際,便是被一個骷髏面具的人所救。”
李虛毅捉摸著石守信略顯陰沉的眸子,心裡猜測道:“這傢伙擺明了是想讓我去會會‘骷髏’,然後借刀殺了我,哼,不然,他又怎麼會解答這麼多。”
見到兩人從房間走出之後,那太監嗲聲嗲氣地又問道:“第二個條件呢,趕緊說吧,本宮好去回話。”
李虛毅把目光緩緩引向許鴛如,就像是夕陽西下的餘暉,帶著無限輕柔的光調,盈盈盛放在她的粉腮邊上,後者櫻唇上還透含著一點嬌憐,等誰去寵?
高懷德自然意會,慷慨陳詞道:“只要你能落墨回筆,而我女兒若是點頭,你雖有些年少輕狂,我只會即刻為你們安排好婚慶喜事,她回府後就一直唸叨著你。”
他再看向許鴛如,許鴛如竟然羞澀地垂斂下了眉頭,這讓李虛毅不由得一愣,這還真是名劍城上冰俏無雙的金谷團團長?露水姻緣,又或者僅僅是為了某種演戲?
不過,李虛毅很快推拒道:“我剛才聽說小姐想要用金匱盒盛放一物,我這一條件便是想要得償此願的。我聽說杜太后仙逝後,她的心腹宮女轉過來為燕國長公主服侍了,而金匱盒在當時就是交由這位宮女保管的,以此推論,此物還在高府,沒錯吧?”
這些情報自然不可能是李虛毅信口瞎說的,而是錢恨費與江水逝明搭暗問,從在座的一票花痴小姐與年輕公子那裡套來的,他們的行動快迅而有效,到現在無不派上用場。
高懷德尷尬道:“此物事關傳承,非是黃胄之人並不能開啟,就是在我眼前我也不能妄動的,更別說放進去東西了。”
許鴛如撒嬌道:“我只偷看一眼,默默把這份顧盼之情收藏在內,之後,我會乖乖聽取長公主的話,不再鬧事不認的。”她語罷,淚水漣漣,又說起流落自苦的種種。
燕國長公主本就心善,趕忙責怪高懷德道:“不就是小女孩子要看看嗎,這事我做主,許了,誰讓這金匱盒是最為堅實的盟物,象徵了郎情妾意的永久呢?”
李虛毅雖不知許鴛如何以一定要藉著他的名義,特意去看取所謂的金匱盒,但從之前康天挾持的一干事來看,她與公子辰不能說是毫無關係的,那這中間的幾多玄機誰又能猜到呢?
不過,最為重要的是,是李虛毅本人想要毀掉這中間的破盟約,一旦趙匡胤的皇位是兄弟相及,那短時間的動盪根本不可能發生。
如果不行,肆意凌辱幾句,剛好可以藉著這忤逆之罪,押入到天字牢,對於刺客門的終極營救計劃,他及早就做了佈置,夜斑鳥的話,江水逝會負責安排到位這能保證營救時間可以延長到三五天。
一位年老色衰的侍女恭謹奉上了一個暗黑色的盒子,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