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真的?不可能,絕對全部都是假幣!”
閻王劉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平凡的小子竟從口袋裡摸出足足十紮大面值的美刀。他不相信,這些美刀的價值,已經足足越了他身處的這間酒吧。
“假幣?你個鄉下人沒見過美刀吧?哥允許你先摸摸過過手癮,如果是真的,我希望等下你要履行你開始的大話。當然,就算你不自覺履行,哥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種方式強迫你履行。至於你的賭注……我看你的身價也不值這十紮紙片兒。我猜這間酒吧是你的產業吧?雖然也不值錢,不過……就拿它來作為你的賭注好了。那個長得很惡劣的長小二,你的酒調好了沒有,調好了趕快上來,哥沒有多少時間耗在這種無聊的遊戲中。”
葉峰的話無疑是極度囂張的,雖然他自己不覺得,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不過當葉峰將厚厚的十紮美刀隨意地丟在吧檯上時,本來覺得非常逆耳的囂張話語又突然變得異常的順耳自然了。
隨身可以帶著百萬美刀的人,已經有足夠的資格說些極度囂張的話,這個誰都可以理解。
長調酒師要是葉峰在沒有摸出十紮美刀前說這樣的話,肯定會“怒氣衝冠”。不過現在他卻自然而然地彎著腰,恭敬地將調好的“烈炎焚燒”從器具中倒入一個圓肚玻璃杯中,小心翼翼地送了上來。
“這就是所謂的‘烈炎焚燒’?哥怎麼覺得不過如此呢?還有沒有有,有的話全部倒上,這麼一點哥喝得不過癮。”
又是一番雷人的話,幸好打葉峰進入酒吧後,他所言所舉時時刻刻都在雷倒一片的人,這些人明顯對他的雷人之舉多少有些免疫了,不然又要倒下一大片無辜的人們。
長調酒師沒有完全將“烈炎焚燒”全部倒入酒杯,其實是有所私心的。畢竟一個隨身帶著百萬美刀的人不是一個徹底的瘋子,就是一個權貴兼備的大人物。這樣兩種人,誰都不能去得罪。
將大肚酒杯倒得滿滿比血液更為豔麗的極高酒精度的美酒,葉峰輕輕一笑,隨意地端起了酒杯,放在嘴巴邊。
說也奇怪,那麼一杯滿滿的酒,在葉峰端起到放在唇邊時,竟沒有傾瀉出半點酒來。
“美刀是不是真的,你現在心裡應該很清晰明瞭,多餘的話哥就不說了,哥只提醒你一句:別妄想抵賴,不然你會相當的痛苦!”
葉峰沒有急著將酒喝下去,而是悠悠地望著閻王劉,輕輕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當葉峰說那話時,閻王劉莫名其妙地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冰涼冰涼,有一種恐懼充斥著他的心房。這個在騰古市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兒,此刻面對這個外表看似普通,人畜無害的青年,卻有種被毒蟒盯上的強烈危機感。尤其是最後那句“別妄想抵賴,不然你會相當痛苦”的話,讓他聽著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閻王劉很想馬上衝過去,將葉峰已經放在唇邊的“烈炎焚燒”給奪了下來,並低聲下氣地說幾句好話,企求對方能原諒他開始的挑釁。不過這種想法再強烈,因為面子問題,閻王劉也沒有邁出那艱難的一腳。後來事實證明,面子其實是害人害已的最大毒藥。
“嗯,看著,看我喝下去。”
葉峰收回目光,用嘴朝唇邊的烈酒輕輕一吸,姿勢特別的儒雅。就那麼轉眼工夫,整杯滿滿的烈性酒就被他吸入腹中,一滴不留。
“嗯,想不到味道還算一般,我說那個什麼長小二,以後你就留在酒吧中,天天替哥別調幾杯烈性美酒嚐嚐。放心,薪酬方面絕對不虧待你,比現在的薪水高出二倍如何?”
看著葉峰輕描淡寫地喝完整杯一般人哪怕是輕輕舔上一小口,就會嗆出眼淚的“烈炎焚燒”,閻王劉的心都碎了,有種叫絕望的情緒悄悄在他心扉中綻放。
看著喝下整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