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女人看上去很像白領,典型良家,她們只是畫了點淡妝,甚至連夜場女標誌性的眼睫毛都沒貼,李蒼苔皺起眉頭,酒吧或一些會所或許糜爛不堪,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習慣,如今上海的小白領壓力有多巨大大多人都能清楚,在這個有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職場氛圍下在沒點業餘活動放鬆一下自己的活動那就更枯燥了,沒準就得個憂鬱症玩玩跳樓啥的,她不想陸蒙臨太過偏激的去對待某一件事情。
陸蒙臨嘴角滑過一抹冷笑,他看著前方似乎是在自說自話道北京有個天上人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那裡面用身體交換金錢的女人大多都是博士生車模知名演員還有這些所謂的白領,其實她們所賺的錢並不是不夠花,之所以出來賣那都是攀比心虛榮心作鬼,工資不夠揮霍了怎麼辦,那就去賣吧,通俗一點就是高檔一點的妓女,而且賣過之後還要立貞潔牌坊,表面上一付拒人千里,內地下其實就是隻要稍微砸點錢就能在你身下讓你盡情縱馳並且還配合著婉轉承歡的女人,女人小資可以,喜歡購物可以,但這一切也要建立在自己所承受的範疇之內才能去進行,不自量力只會讓自己漸漸墮落,而她們墮落的唯一資本就是身體。我不排斥酒吧,我排斥的只是這群不懂得自愛的人。
李蒼苔身軀一震,抬起頭看著臉上輪廓剛毅的陸蒙臨,低下頭眼神歉意。
轉過頭看了眼李蒼苔,陸蒙臨眼睛閃爍了一下;嘆了口氣繼續道因為你所成長的家庭或許在某些領域上你的大局觀在同齡女人中足夠優異,但社會下面的一些實際性的問題你卻從來沒接觸到過,你誤解了也沒什麼關係,可你要知道,一個女人如果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了那麼她們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就剛剛那幾個著裝端莊的女人,說不準前一刻她們就在某個滿嘴黃牙的暴發戶跨下嬌~喘呻吟,她們那樣的作賤自己又算的上是愛惜自己嗎?這種人即使是被一大幫子老外玩弄至死我都不會施捨她們半點憐憫,那是侮辱我的良知。
李蒼苔緊緊靠近陸蒙臨,用力的挽緊他的臂膀,抬起頭看著他,眨著黑白分明的秋水眸子輕聲道對不起。
陸蒙臨愣了下,不在意的哈哈一笑,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一些事情的本質,我可不想你這麼個傻丫頭以後到處被騙,那樣我可是會很頭疼的。
李蒼苔不置可否,歪過頭來笑道這麼油嘴滑舌,復旦有多少mm被你禍害了?老實交代。
陸蒙臨捶胸頓足大聲喊冤道妞,你也太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我可是標準一三好老實人啊,從來不和女人玩曖昧,簡直就快成行屍走肉了,難道我和自己老婆嬉皮笑臉一回也有罪啊?
李蒼苔頓時面若桃花,粉妝玉琢的小臉通紅,她偷偷抬起頭看了眼陸蒙臨,‘老婆’這兩個字讓她驚喜交加,在夜間黑白分明的眼珠格外明亮,緊緊抿著的嘴唇猶如一抹自然的胭脂紅,說白了,撇開她的身世她的容貌她的各種優質,她也是個女人而已。
這一刻她頗有一副風華絕代捨我其誰的氣質。
陸蒙臨愣愣的看著此時傾城之後再傾國的李蒼苔久久沒能回神。
李蒼苔害羞的低下頭嬌哼了一聲搖了搖陸蒙臨不好意思道大馬路上呢,你直直的看著我做什麼。
陸蒙臨搖搖頭目光呆滯喃喃道我媳婦太美了。
李蒼苔更害羞了,她跺跺腳狠狠掐了下陸蒙臨,在陸蒙臨殺豬叫中幸福展開笑顏。
陸蒙臨嘿嘿傻笑,之前在小公園內的睿智和神武消失的一乾二淨,他湊到李蒼苔耳邊輕聲道剛剛那臺殺人機器是你爺爺的人還是你爸的人?
還徘徊自己一個人粉色世界的李蒼苔在聽到陸蒙臨大煞風景的一句話後小臉皺巴巴的垮了下來,哀怨的瞪了一眼陸蒙臨後道有區別嗎?
陸蒙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