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創立的最有影響力的上市公司。”
“哈哈,你知道我經常會設想,假若你父親也在DYNAMIC,這個公司會不會比現在還要聲勢浩大?”張立夫露出玩味的表情,目光深遠。
“父親之所以退出DYNAMIC除了是要回到沈氏之外,還因為在他的心裡,DYNAMIC比起您和他之間的友誼微不足道。你們倆共同經營一個公司,將會遇到許多意見上的分歧,那甚至會傷害到你們之間的感情,他擔心你們原本牢固的友誼會因為DYNAMI而分道揚鑣。而且一個公司的經營需要一個方向而不是因為意見不同而左右搖擺。他相信他在沈氏,而您在DYNAMIC,你們能夠首尾相顧,誰也不能擊敗你們。”
“說的好!”張立夫的聲音堅定了起來,“我和你父親聯手,誰也不能擊敗我們。”
“那麼請您答應我,您會一如既往的支援沈氏,無論以後坐在董事長那個位置上的是沈家的誰。”沈思博向張立夫伸出手來。
張立夫看向眼前的年輕人,是的對於他來說沈思博是年輕的,就像當年意氣風發卻又沉斂冷靜的沈仲秋。他明白沈思博對自己說的這番話並不僅僅是與沈氏聯合抵禦梅迪奇,一定還有更深沉的用意。
“好。”張立夫握住了沈思博的手。
此時,草坡的另一面傳來沈洛纓的驚叫聲,“啊——啊——諺非!快來人啊!來人啊!”
沈思博拉緊韁繩驟然轉身飛奔而去,他的身體前傾,背脊繃直,如同乘風破浪衝過草坡看見了那匹狂奔中的棗紅馬。
62
馬背上的沈諺非左搖右晃收緊了韁繩卻無法拉住馬,再要一會兒他一定會跌落下去。箭懸一發,心臟被死死捏住根本無法呼吸。
“諺非!”沈思博衝過去,與沈諺非並排而行,“趴在馬背上!放低你的中心!不要去拉韁繩了,抱住馬脖子!”
沈諺非早就嚇的臉色鐵青六神無主,可就在沈思博來到他身旁的那一瞬,他的神經歸位。沈思博的眉頭緊皺,側身試圖扯過沈諺非的韁繩但是距離不夠,如果兩匹馬靠的更近,棗紅馬則會愈發緊張。
而沈諺非則按照沈思博說的,抱住了馬脖子。他不明白剛才還好端端的一匹馬怎麼被沈洛纓玩笑般抽了一鞭子就狂奔起來?那一鞭的力氣根本不大啊!
棗紅馬為了甩掉沈思博,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
瞬間,沈思博利落地翻身來到馬的一側,猛地一把拽過韁繩。
沈諺非被他那個動作嚇到當場喊了出來。
沈思博再一個翻身上馬,果決地拉緊韁繩,棗紅馬仰頭鳴叫著,沈思博的胳膊越發用力,硬生生將棗紅馬停了下來。
沈諺非仍舊趴在馬背上,緩緩開始喘氣。
沈思博騎到他的身邊,將他一把拽到自己的馬上。
那一刻,他進入了沈思博的懷抱中。他的氣息,他臂膀的力度如此清晰,沈諺非呆愣著看著一片無際的綠野,心中的忐忑與惶恐逐漸平息。
“大哥……”沈諺非嚥下口水。
沈思博沒有說話,只是從後面抱緊了他,很緊很緊,要將他的骨頭都捏碎。
“大哥……”沈諺非扣住對方的胳膊,沈思博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沈諺非甚至能從他緊貼著自己背脊的胸腔感覺到對方狂跳的心臟。
“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沈思博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沈諺非頓了頓,他第一次覺得沈思博很恨自己,因為他讓他如此無奈。
“哪怕一刻也好,我想要你只看著我,腦袋裡面只有我。但即便是生死一線,你的心裡裝著的還是沈靜雲對嗎?”
沈諺非張了張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