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們為府邸施了法術可保證府內的平安,但這法術卻不是長效法術,這法術三十天後便會自動失效,要想徹底解決鬧鬼問題還得從根本入手,找到鬼宿血魂珠。可這血魂珠在大將軍魏靖手裡,要想得到血魂珠就必須先除去魏靖。可是如何除去這魏靖呢?真是件另人頭痛之事呀。這會兒相爺又想起了那歐陽斐斐無毒不丈夫的話,狠了狠心說道:“他不仁,別怪我不義,男子漢大丈夫就得狠著一點兒。”
就在這時相府家人又來通報,姬天術又來府上探病了。相爺一聽姬天術來了心裡高興呀,歐陽斐斐計策雖好,但是總要有大的巫師來實施才行呀。於是叫家人敢快把姬天術請進了書房。
姬天術來到書房笑著問道:“相爺的病可全愈了。”
相爺也高興的答道:“全好了,這還得多謝你們師兄弟的醫術高明呀。”
姬天術客氣的說道:“丞相過獎了。”
相爺收起了滿臉的笑容,又變得憂愁起來,“可是這鬼宿如今還在魏靖手裡,我真的是害怕呀。還請姬大師給本相想一個萬全之策吧。”
“萬全之策有呀,去向魏大將軍把鬼宿要來。”姬天術很輕鬆的說道。
“哎——”相爺又是一聲長嘆,“我與那魏靖素來不合,他又豈能輕易的把那鬼宿交予我呢?”說完相爺來搖了搖頭表現出是那樣的無可奈何。姬天術看著相爺的樣子不答話。相爺此時心裡急呀,他希望姬天術說出除掉魏靖的話,可是那姬天術已經看到了相爺的心裡,只等相爺先說,自己絕不首先開這個口。這會兒相爺見姬天術不說話,又問道:“敬西王可好?”
這時姬天術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張銀票,“王爺知丞相得了重病特意讓我來問侯。”說完也嘆了口氣,“敬西王的日子說起來也不好過呀,上次讓魏靖打得真是損失慘重,雖說皇上給了補嘗,但相爺你也知道那點銀子是遠遠補不上敬西王的損失的。”
“那麼王爺就甘心這樣的被魏靖欺負了不行?”田丞相富有調斗的說著。
那姬天術是打定了主義,不想說除魏靖之事,他只是嘆了口氣,“奏摺也寫過了,事情也說清楚了,怎麼處理是皇上的事情,我家王爺又能如何呢?”
這會兒田丞相見姬天術仍不肯表示出要除魏靖之意,看來這話也只有自己先說了,他再次嘆息著,“這魏靖仗著他是皇后的兄長,當今的國舅,就是這樣的欺人太甚,先欺你家王爺在先,再欺我一國之丞相,弄得王爺損兵折將,大批糧草被毀;弄得我堂堂丞相全身屍毒苦不甚言,相府上下男女老少,主人僕人全都害了鬼剃頭使相府的人腦袋還像生了賴一樣。不除掉這姓魏的恐怕你家王爺和我丞相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呀。”
姬天術聽了田丞相的話,心裡高興呀,田丞相終於憋不住說出了心裡的話,只要除了魏靖,敬西王就可以發兵了。那時誰會管你丞相如何。心裡高興表面上卻裝出嚇了一跳的樣子,“丞相!”他叫了一聲,又忙說轉頭向窗戶和門看了一看,還好窗戶和門關得還算嚴實。才又壓低聲音說道:“丞相,這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會以為王爺勾結大臣,意圖謀反。”
田丞相看著姬天術緊張的樣子說道:“大師你也太小心了一些吧,這是在我相府,皇上怎麼會知道?”丞相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日我聽到了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怎樣說?什麼話?”姬天術用眼睛盯住田丞相問道。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田丞相把“毒”字說得非常重非常真切,似乎恐怕姬天術會把他的這句話聽成“無度不丈夫”一樣。
“無毒不丈夫?”姬天術重複著,又問道:“這話怎講?”
這會兒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那田丞相也只有繼續說下去了,“男子漢大丈夫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