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元站在人群旁邊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你怎麼看?”
張元抬起頭,眼中光芒一閃,笑著反問道:“你看呢?”
“不好說,我還不清楚情況。你來得早,應該比較瞭解。”
這是由學校公安處的人員過來清理現場,圍著的人也就各自散了,三個人來到趙一飛的機房坐下。
張元說道:“看起來像是兩幫人馬在火併。你注意到了嗎?樓道的水泥地面都被擰出了痕跡,表明打鬥雙方都使出了重手法,用的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打法。看來濱城這下不再寧靜了。你們也要小心自己的安全,以後不能去一下偏僻的地方,有什麼事要去哪裡都要向我報告,好不好?”
嶽琪的臉色發白,擔憂地看了看趙一飛,問道:“你是說他們都是衝著一飛來的?”
“是啊。而且雙方的實力都很強的,你看到機房門上的那個洞沒有?那是用匕首擲出來的,根據洞口的形狀可以推斷是歐洲人喜歡用的一種纖維匕首。而且地面上剛才還有血跡,我已經讓其他人員拿去化驗了,相信結果很快就能出來。”
趙一飛默默地聽著他們對話,突然問道:“你說洗手間的門是如何破的?要是用腳踹的話,不應該破成這個樣子的。”
張元看了他一眼,“顯然是一個人被他的對手踹飛了出去將門撞碎了。”
嶽琪聽了之後臉色更加發白,問道:“張元,你是說門是被身體撞碎的?那踢他的人得有多大的力氣呀?”停了一下,看了看趙一飛,“一飛,這太危險了,你說怎麼辦呢?”
趙一飛把他拉到懷裡,扶著她長長的秀髮,安慰道:“琪琪,不用怕。那沒什麼的。我的太極拳老師就可以做到的。”把頭轉向張元,歉意地笑了笑,“女孩子膽小,讓你見笑了。”
張元看著趙一飛對這一切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心中一陣迷茫:難道他根本不怕他們襲擊他?相信來的這兩方人手無論哪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幹掉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趙一飛看著張元那略帶迷茫的表情,笑了笑,“既然國家派你來保護我,我想你一定是個武術高手,而且在別的方面也一定很優秀,我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停了一下,又道:“其實本來也沒什麼好怕的,儒家講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要這六藝齊全圓融,就可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不敢說自己能做到六藝齊全,但幾分還是有的。所以,何懼之有?”
張元聽得有點迷糊,心想你說的這些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我還是盡我的全力來保護你吧。書呆子一個!想到這裡也不多說,告辭去安排進一步的保護事項去了。他卻不知道此時趙一飛心裡又是另外一分光景,是男兒都想有一番抱負,尤其儒家更講究這些,趙一飛從小就喜歡看古文,對儒家思想更是瞭解,再加上父親經常教導他“學會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現代社會雖然不講究帝王將相,但能夠為社會做一些貢獻已經成為趙一飛對儒家的現代解釋,所以他才會在中學時醒悟後拼命努力,才會有今天的維度分析的提出。在他的心中,想到的已經不再僅僅是科學在中國的巨大發展,他要做的是讓世界科學走上一條完善的道路,正是這種想法也就決定了他今後做的一切,包括他現在所想到的和沒想到的。對於今天的爭奪他內心裡感到很高興,這不是從自身的角度,而是從一個真正的科研工作者的角度出發,在今天,他真正認識到了不僅社會中的一些有識之士,更確切地說是連各國政府都真正地認識到了科學的重要作用。那麼,這時豈不正是科研人員應該發揮作用的時候嘛!“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毛澤東這首《沁園春。長沙》浮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