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寂寞如雪呀。”
“我也不想的,但這聽琴長得有點好看,今日拿下,也不算白來一趟了。”
陳世美心裡感慨起來,他要抄詞,中秋,哪一首詞能比得上那一首?
來自後世的人,只要經過義務教育,幾乎都能背。
他其實也不想的,一萬兩白銀加上美人,不拿白不拿,既然參加了詩會,就不能空手回去。
他必須承認他對花魁聽琴一見鍾情,不是,是見色起意了。
特別是這姑娘帶著面罩,朦朦朧朧的,似乎看清了,又好像沒有完全看清,人嘛,天生好奇,這種欲遮還羞的,最是刺激人了。
不得不說呀,天香樓就是把握住了男人的弱點。
“蘇哥,不對,估計還小,蘇弟,對不起了,以後你長大了,老兄再補償你吧。”
他心裡默默想著,然後對盧
“盧兄,替我代筆,我有大作,此為中秋第一詞,今日這第一我拿定了,李白杜甫再生,也是我第一,我說的。”
陳世美大手一揮,口氣極其的狂,笑話,蘇軾的中秋詞,千古誰能比?
若是把華夏詩詞排一個名,除詩仙李白,詩聖杜甫之外,蘇軾絕對排第三,沒有任何爭議。
退一萬步,就算李白杜甫復生,寫中秋也不可能比他好,畢竟擅長的不同。
“別拉我,拉我幹什麼?”
胡官家悄悄的拉著自己主子的衣袖,陳世美急忙甩開,
“完了,完了,癔症了,駙馬又犯病了,要丟死人啦,晏公也在呀,怎麼辦?”
胡官家心裡拔涼拔涼的,他不說多麼厲害,基本的文學素養還是有的,李白杜甫是誰?那可是當之無愧的唐詩代筆人物,聖賢一般的存在,詩詞壇巔峰,幾乎不可超越的存在。
還李白杜甫復生,他也第一?
“我的駙馬爺呀,我承認你有才華,是狀元,但晏公就在這裡,他都不敢說這個口,你怎麼說出了的。”
胡管家急忙拉著陳世美,感覺今天公主府的面子估計丟到山溝的茅廁裡去了,太丟人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拉著陳世美走。
這隔音的效果一般,畢竟文人的聚會,不是為了辦那事,要啥隔音。
因為大家都在構思怎麼寫詩,四周很靜,陳世美這一說,就像是在考場中放了一個巨大的屁,太響亮了。
“啪!”
“這誰,這麼大口氣?”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衣著華麗,直接拍桌子了,身後跟著幾個人,掀開簾子,走向陳世美的包間,看著他,
“我道是誰,原來是瘋駙馬。”
來人看見是陳世美,大笑起來,最近開封都叫陳世美瘋駙馬,可不是,天天招工人,還一天至少半貫錢,說什麼要造水泥,讓黃河永不決堤,他不瘋,誰瘋?
“這誰?”他轉頭看向管家,小聲詢問起來。
陳世美感覺自己高調了,不應該這麼高調了,應該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只怪那詞太美,他裝B的機會太少了,也怪一萬兩銀子太多了。
一兩銀子,相當於後世700元,一萬兩就是七百萬,七百萬呀,天香樓就是大手筆,有錢人真他媽豪氣,那錢當,不是,拿銀子當石頭。
他老婆也是豪氣,錢不當錢,捐款就捐了20多萬兩,1.4個億呀,不然他也不會弄肥皂賺錢了,錢現在還沒有賺到,不過也快了,可誰會嫌棄錢多。
他忽然有點不想承認自己是為了與所謂的花魁一夜春風,才這麼高調的。
他不認識眼前的男子,自己然算是皇親貴戚了,但能得罪人還是少得罪人,
要得罪也先看看背景,儘量得罪不背景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