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一個身材魁梧腰間懸著鋼刀的大漢卻是突然擋在他的身前。
大漢低著頭,指節粗大的右手按在腰刀的刀柄上。
淮王立即就是大怒,不過咬著牙,卻又是強自忍了下來。
“這人是?”江龍訝異。
柴世榮開口解釋,“那是牧武侯府的護衛,和你家那些忠心的護衛們能夠有的一拼,都是十分彪悍不怕死,不過人數不及你府上的護衛多。”
“這些年即便有襄王罩著,但仍然有很多膽大包天之輩倚仗身份尊貴,或是想要強行霸佔侯府的產業,又或者是想要對蝶夫人動手動腳,結果無一例外被這些護衛收拾了一頓。”
“哦。”江龍在那個大漢的身上仔細打量,眸光忽明忽暗。
當真只是膽子比較大,不怕死的普通府中護衛麼?
“本王的皇弟懸賞黃金千兩,再加上本王之前許諾的千兩白銀,怎麼,居然都沒有人猜著試一試麼?”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襄王環顧四周突然淡淡的開了口,將此刻有些僵住的氣氛打破開來。
許多豪門世家的子弟小姐們都是有些個心動。
一萬一千兩白銀,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賢弟,你不試一試麼?”
柴世榮摩拳擦掌,躍躍yu試,詢問身旁的江龍。
江龍眼睛看向了蝶夫人,雖然見其煙眉間隱含愁緒,但沒有半點提示,著實是不好猜,就是微微搖了搖頭。
這時已經有大膽的青年開了口,“請問蝶夫人最近是不是身體不適?”
蝶香夫人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青年輕輕搖頭。
於是懸在兩側白嫩耳朵上的耳環跟著一陣搖晃,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那定是蝶香夫人遇到了難事?”
蝶香夫人勉強一笑,仍然輕搖螓首。
接著,又有許多人開口猜測,但都沒有猜對。
柴世榮同樣猜錯,一臉的懊惱。
“一群廢物!”淮王突然一聲冷哼。
人群瞬間就是安靜了下來。
許多人更是對淮王怒目而視,但礙於淮王的兇名,沒人敢反唇相譏。
我們猜不到是廢物,你不一樣也猜不出來麼?
不然何必懸賞黃金千兩?
江龍也是臉sè難看,不過淮王罵的這句話打擊的範圍有點廣,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他,他到是不好挺身而出針鋒相對。
畢竟淮王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能不去招惹,儘量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這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襄王淡淡的瞄了一眼淮王,神sè間有些不悅,那句話是不是故意也把自己給罵了進去?
蝶香夫人像是受驚的小鹿般,臉上浮起一抹慌亂,“淮王何必為了一點小事而為難大家?”
“在本王眼中,你不開心非是小事,而是塌天般的大事!”淮王一臉桀驁。
“罷了,淮王也只是想要讓我開心罷了。”
蝶香夫人輕嘆,眉宇間,又是罩上一籠輕愁,強自笑著對眾人道:“不如這樣,此地杏林花朵盛開,美不勝收,諸位才子就當是開詩會如何?能聽幾首不錯的新詩新詞,想來我的心情會好一些,到時淮王也就不再為難大家了。”
誰知淮王再次插言,“蝶香夫人容顏傾世,想要聽詩詞,詩詞自然要是最好的!”
本來幾個自負才名的青年俊傑想要吟詩一首在蝶香夫人面前露露臉。
聞言就是又都沉默下來。
“賢弟,你才思敏捷,不如現場作上一首好詩,說不定就能入得蝶香夫人的眼瞼。”柴世榮悄聲江龍說道。
江龍正待搖頭,卻不想柴世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