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捕快,更是嚇破了膽。
那兩個婦人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婦人大叫道,“冤枉啊,我們沒有罵陳大人,只是說了陳大人的娘把王氏趕回家的事。”
另一個婦人也大叫道,“不敢了,我們再也不說陳大人和王氏的事了。”
她們的男人氣得不行,大耳巴子扇了上去,一個男人邊打邊罵道,“蠢婦,還敢胡說八道。你找死,別把我們一家都搭上。”
另一個男人是連踢帶打,罵道,“我打死你個嘴臭的娘們,還敢亂放屁。”
羅管事看了看那兩家的人說道,“這兩個蠢婦,當著這麼多人還在亂說。若繼續讓她們這樣說下去,害的可不止你們兩家。整個村子親套親,這樣攀扯下來,半個村子都會害進去。”又對高里正說,“高兄,你的性子太好了些,對於有些害人害己的刁民,就不能講道理。”
高里正臉漲得通紅,狠狠瞪了那兩家人,他也怕這事弄到縣太爺那裡去。弄去了,豈不顯得自己無能。
趕緊對羅管事笑道,“不會了,我定會好好教訓他們。”又對幾個壯婦說,“去,把丁氏和刑氏各打十個嘴巴,讓她們得些教訓,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省得把咱們村都害進去。”
高里正屬於比較溫和的人,很少在村裡用私刑。但這次事鬧得太大,必須要教訓這兩個婦人。若羅管事真的插手把事情弄去縣衙,就不好辦了。這些事村民不太清楚,但他卻聽到些風聲,棠園主子背後的勢力,大得驚人,就是陳大人都惹不起。
村人們也害怕了。這要是連座,可不是半個村子都要害進去。都開始紛紛指責那兩個婦人的不是,說必須嚴懲她們。
那幾個壯婦也跟丁婆子和刑婆子有拐了多道彎的親,也怕被連累。答應著把那兩個婆子拉到一邊,兩個人拉,一個人打。
這就是牆倒眾人推。當初推的是王氏,現在推的是那兩個婆子。
連丁婆子和刑婆子的家人都不敢求情,在村裡挨十個嘴巴,總比抓去縣衙強。
聽到啪啪的嘴巴聲響和那兩個婆子的慘叫聲,陳阿福特別解氣。
打完了,羅管事就對胡老五說,“既然已經教訓過她們,她們也知錯了,就先不要告去去縣衙了。都是鄰里,還是和為貴。不過,你給我看清楚了,若哪個找死還敢亂說話,就告訴高里正。高里正若是不管,再告到縣衙裡,請縣太爺查辦。”
胡老五忙躬身答應,高里正也說肯定會管,連那兩家的當家人都躬身謝過羅管事高抬貴手。
陳阿福暗暗豎著大拇指,這就是羅管事處事的高明之處。王氏的事情現在不宜拿到檯面上來說,越說越不好聽,也越說不清。就是要這樣一個大帽子扣下來,用雷霆手段把謠言遏制住,不許村人們再議論。
那兩家也不敢鬧騰了,自家女人捱了打後,便揹著她們偃旗息鼓回家了。
眾人漸漸散開,陳名和陳業、陳阿貴又去感謝羅管事和高里正、武木匠等人,這次連胡老五都感謝了兩句,並說改天請他們去家裡作客。
而陳阿福則連拖帶扶地把臉色蒼白、腳步踉蹌的王氏往家拖去。王氏渾身發抖,腳步虛飄,陳阿福費了很大的勁才能拖得動她。
籬笆院門前,拄著拐的阿祿正牽著大寶等在那裡。當時有人來報信說陳阿福跟人打架,陳名和王氏又看到許多拿著鋤頭大棒的人往村外跑去,怕誤傷兩個孩子,堅決不許他們跟去。
他們看到許多人從村外往村裡走,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大寶哭著問,“小舅舅,我孃親和姥姥、姥爺咋還沒回來啊。”
阿祿流著眼淚說,“再等等,若他們還不回來,咱們就去找他們。”
當他們看到陳阿福扶著王氏回來了,才抹著眼淚迎上去。阿祿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