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別的。”
一胖一瘦兄弟倆,在回家的路上反覆評論著帥朗。按照他哥倆的審美觀,帥朗自然配不上他們的老大。
……
……
五號宿舍樓,樓管房間內。
李飛燕將帥朗扶到床上讓其躺好,接著便是關上了宿舍樓的門和帥朗房間的門。
躺在床上的帥朗還在昏迷著,李飛燕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沿上,小心伺候著。
先前在路上只是將帥朗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此時重新開啟布條,在燈光的照耀下,李飛燕才看到帥朗的傷口多麼嚴重。
“傷口傷的這麼深,一路竟然連叫都不叫。”李飛燕看著閉目昏睡的帥朗,心中一時間不知想些什麼。
愣神片刻,她重新打了一盆清水,將帥朗的傷口細細地處理了一遍,重新找了乾淨的布子包裹住,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一切歸於平靜,此時已經午夜時分,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的李飛燕也累了,剛開始還是用胳膊撐著腦袋睡著,結果腦袋慢慢地直接倒了下去,砸在了帥朗受傷的胳膊上。
“額!”昏迷的帥朗吃痛一聲,叫喚起來。
昏睡的李飛燕也不由驚慌地張開了眼睛,“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邊說著,一邊忙重新檢查帥朗的傷口,確定沒事之後,才安下心來。
“你也累了,睡覺吧。”昏昏沉沉地帥朗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的身影說道。
受傷之後李飛燕一直貼身照顧他,帥朗心中也感動萬分。
“不,剛才是不小心。你睡吧。”李飛燕面頰通紅,看著帥朗說道。
“我都這樣了,你還怕我非禮不成?”帥朗無奈地撇撇嘴,似乎有了點精神。
“怕什麼怕?老孃脫光衣服爬到你床上你都沒有動手動腳,何況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李飛燕輕罵了一句,掩嘴笑道。
兩人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在床上大戰的情景,看著彼此均是哈哈大笑。
“你今晚為什麼要這樣?”李飛燕臉上恢復了正經的神色,認真地看著帥朗的眼睛問道。
“什麼為什麼?”
“當時情況緊急,你一個走的話完全可以。即便後來我們被圍住了,你完全可以扔下我們。畢竟……我們才算是第一次打交道,而且……我們還是小偷。”李飛燕眼光閃爍道。
是啊,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偷竊,但小偷終究是小偷,終究上不了檯面的。
這也是她心中一直好奇的,為什麼帥朗還願意如此傾心以對?
“哦,我沒有丟下戰友的習慣。”帥朗看著李飛燕說道。
“戰友?你當過兵?”李飛燕詫異地看向他。
帥朗聞言,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至於他身上擔負的特殊考驗,自然不會輕易告訴李飛燕。
“難怪!”李飛燕信服地點點頭。帥朗面對危機時所展現出來的身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可是我們是小偷,你真的相信我們拿那五十多萬現金給農民工?”李飛燕隨即疑惑地看向帥朗。
現在的社會人心複雜,口是心非者比比皆是。她不知為什麼,被自己騙了幾次的帥朗,竟然還真的陪她走了這麼一遭。
“我相信的你的眼睛。”帥朗看著她認真道,“一個人的嘴巴可以說甜言蜜語也可以出口成髒,但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我相信我的判斷。”
李飛燕聞言,不由心頭一熱。
“但是,畢竟我們是小偷……而你……”李飛燕隨即再次提問。
“你想說的是我當過兵怎麼會和你一個小偷混在一起,還這麼賣力?”帥朗呵呵一笑,“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明白,或許這就叫緣分吧。哦不,我們明明是達成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