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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愛而不得的悽絕,一代青衣就此隕落,從此塵歸塵土歸土。

其實同性相戀,也是極美好的,你想,兩個俱是美麗英俊的男子,眉目間情潮暗湧,哪管周圍什麼人什麼風景,愛了就是愛了,一點兒不掩飾不做作,坦蕩蕩的向世人宣告,看,這就是我的愛人,看,這就是我們的愛情。

這種趨向禁忌的東西,很合嶽袖兒口味,所以也不難想,遇上和魏鳶止那件糊塗事,她怎麼就輕易釋懷了呢。呵呵,這孩子,骨子裡也是有那麼些陰暗腐敗的因子存在的。

回到學校才發覺,最近曠的課確實有點多,也幸虧提前和那些教授們打了招呼,不然,還真不好弄。

下午第一節是陳教授的課,雖說是選修,可課堂要求沒比那些必修的少,甚至更嚴一些。每次期末考試後都有大批的學子不幸中標,掛科之盛況一屆慘過一屆,否則哪能被大家冠上‘滅絕師太’的名號。但她的課講的確實不錯,去聽一下,定會讓你受益匪淺。

到了教室,遠遠地就看見一身粉紅色裙裝的偽Loli唐曉菲坐在眾男間笑的花枝招展,走過去便聽她問“嶽袖兒你最近幹嗎去了?怎麼好久不見你人呢?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對她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兒,嶽袖兒表示很無奈,解釋說“就是家裡有點事,我請過假的。”

“那你也該和我說一聲啊,你不聲不響的消失這麼久,人家會擔心的好不好。”或許,曉菲是真心拿她當朋友的,只是人勢利了點。

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沒一會,就覺得她鬼鬼祟祟的在做些什麼,不禁有些好奇,便問了出來“你幹什麼呢?”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講臺上進入狀態的老陳,“啊?沒,沒幹什麼啊。。。呵呵。”

看她那心虛的模樣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沒幹好事。

果不其然,那個源頭說到就到。

正聽著課,從後門探進半個身子,躡手躡腳做賊似的摸過來,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歷程,嶽袖兒剛開始挺詫異,這傢伙不是去奧地利散心了麼,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前天。”

他把頭靠過來,唇抵在嶽袖兒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於臉龐,緩緩的,才開口。

“我想你了。”聲音低沉,曖昧婉轉。

尖利的牙齒在泛紅的耳垂邊輕咬了一下,有些惡作劇的性質,感覺到女子一陣細微戰慄,滿意的笑了出來。

雙手環到柔韌的腰肢處,用力往懷裡收了収。“我聽說,你嫁人了?”

對於歷程這些曖昧的舉動嶽袖兒明顯已經習慣了,在熟悉的懷抱裡放鬆的靠著,眯著眼說:“恩。因為這個才回來?”

一隻手沿著身側的曲線一寸寸滑向女子光潔白皙的臉頰,以拇指輕輕摩挲,“那人對你好麼?”

聽他這彆扭的口氣嶽袖兒無奈的笑出聲,手肘用力向後頂了一下,看著歷程那張百看不厭的精緻的臉,眼角上挑,“你說呢?”

“覺得過不下去的時候就來找我,你知道,我說過會一輩子這樣陪著你的,我不會食言。”

被這樣一個男人許下這種諾言,說沒感動絕對是假的,可她也清楚,他們兩個這輩子,也只能是這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旁邊被當作背景的董曉菲終於忍受不住兩人黏黏糊糊的那股勁,不是好氣兒的小聲控訴:“你們倆有完沒完,就兩週多沒見,有必要弄出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架勢麼?真是受不了啊受不了!”

某拜金女的話立刻引起歷程的不滿,斜了她一眼,從旁邊的包裡取出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隔空拋了過去。“那,你給我傳遞訊息的謝禮。”

無視其張牙舞爪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