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起來掃地,這孩子就是有出息,現在都是廟祝了,大伯看好你。”
蕭飛一見蕭德忠和蕭兵二人來到自己面前,眉頭微微一皺。
“我貌似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那天在醫院可是說得清清楚楚的,上香還願在前面大堂,沒事的話我還要打掃衛生呢。”他面無表情,絲毫不給二人面子。
為了五萬塊錢,居然在自己父親生死關頭還來逼債,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蕭德忠面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過來,沒辦法,有求於人,就得低三下四。而蕭兵畢竟年青氣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臉上已經掛上了生氣的標誌。
蕭飛沒理二人,直接轉身掃地去。
“小飛,之前是大伯不對,大伯在這裡向你道歉了。我們準備動土修房子,所以想請你幫我們看一下日子,功德錢我不會少給的。”蕭德忠走上前,繼續說道。
此時,蕭飛體內的神薄上資訊傳出腦中,搖了搖頭,“我不會給你看日子的,因為沒用。”
“怎麼說?”蕭德忠急問道。
“無論看什麼日子,你家重修房子都會出問題,還是不要修的好。”蕭飛說完,蕭德忠臉色難看,而蕭兵則上前吼叫起來“蕭飛,你太過份了,居然敢詛咒我家,爸,我們走,我到要看看,究竟怎麼出問題。”一把拉住蕭德忠,氣憤的轉身離去。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蕭飛搖了搖頭,自己好心提醒罷了,卻被人當成惡人,看來當好人也要分時候的。
自從他成了土地神之後,個人的境界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待見蕭德忠一家子,但也沒有打算報復的意思。畢竟,普通凡人在他眼裡,是那麼的渺小,根本就不值得去報復。就像一隻昆蟲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要滿世界的追殺報復它不成?
剛剛他檢視了一下,蕭德忠家要蓋房的錢,便是蕭兵這兩年在外面掙回來的。可是他這錢不乾淨,導致因果纏身,好運也快到頭。如果再不知道行善,恐怕後面會非常慘,不出事才怪。
一大早,就已經有人來廟裡上香,經過這段時間以來,土地廟靈驗的傳言已經讓周邊的一些鄰村都有人過來。有的是真有事來上香,有的則就是為了看個熱鬧而已。
正所謂的,人多是非也就多。
“哎喲!你這人怎麼這樣,踩了我一腳,怎麼走路的,臉上白長了兩窟窿眼兒啊?”一個婦女驚叫起來,一看面相就不是好相與的那種。
踩人的也是一個婦女,四十多歲,衣著一件花襯衣,被對方這麼一罵,也來了怒氣。
“你怎麼說話的,找打……”出手一推,被踩婦女瞬間被推得連連後退。
“哎呀,還敢打人,老孃跟你拼了……”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兩人在當地村子裡都是出了名的潑婦,互不相讓,周圍硬是沒有人上前打架,還一臉幸災樂禍的笑看著,當看戲一樣精彩。
兩人扭打成一團,又是吐口水又是撕衣服,嘴裡什麼髒話都罵出來,難聽極了。有人實在是聽不下去,就出言勸說起來。
“別打了,這裡是土地廟,像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這**踩人還敢打我,今天非拼死她不可……”被踩婦女果然毒舌,罵起人來那叫一個難聽。
而另外一個婦女雖然也還嘴,但明顯要差上一籌,不過武力值到是厲害。一把將其頭髮薅散,啪,甩手就是一嘴巴,再用力一推,被踩婦女直接倒在地上。
見武力不行,立刻展開潑婦大招,大哭大鬧起來。
“啊呀,打死人了,還有沒有王法啊……”
“哼!敢罵老孃,抽不死你……”站著的婦女一點不怕對方這招,惡狠狠的叫囂著。
“大膽潑婦,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