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書言似懂非懂:“媽媽,那你吃不?”
“媽媽不吃,媽媽正在減肥哦。”田桑桑笑眯眯地道。
同樣是一家人,兒子和媽媽的差距為何就那麼大啊。趙純單手抱起暖心的孟書言,已經不想再跟田桑桑說一句話了。
那背影充滿了蛋蛋的憂傷。
田桑桑摸了摸鼻子,什麼嘛,大男人的這麼脆弱幹啥?不就是來點大姨媽嗎,誰還沒來過了!女人啊是種神奇的生物,那是一個月流七天血,都不能死翹翹的,不要害怕,沒啥好怕的呀。
大不了,回家後給他吃多點肯德雞補一補。
趙純一隻手拄著柺杖,一隻手抱著孟書言,步履蹣跚活活像個年過七旬的老人。
田桑桑有點不忍,對孟書言招手:“來,言言,你到媽媽懷裡來,純子蘇蘇今天特殊時期,抱不動你。”
兩隻強壯的手要去接孟書言。
孟書言黝黑的大眼閃了閃,是哦,純子酥又要拄著柺杖又要抱他,太可憐了。
傻愣愣的趙純沒聽出哪裡不對,略有些得意洋洋地說道:“沒事的,小言,你就好好待在叔的懷抱裡。我是個大男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你叔我從小到大,也是打架打出來,身板健壯得很吶。別看你叔是有點瘦,那都是被衣服擋住了。”
孟書言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麥芽糖,然後崇拜地望著趙純的側臉,若有所思:“也很大哦。”
這是男人間的對話。
趙純挑挑眉:“想那一次,你叔和其他幾個人約另一隊小朋友打架,我們五個,對方七個,以少勝多。贏了我請他們每個人都吃了一根冰棒。從此大院的小孩聽了我的名字就聞風喪膽。不過啊,你叔我一世英名,就敗在某個人的手裡了。”
“是上次那個小哥哥嗎?”孟書言想了想。
趙純點點頭。
田桑桑聽著他們兩人嘰嘰喳喳的,一句話也聽不懂,一句話也插不上。
小哥哥,誰哦?
好你個趙純,這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給她兒子講了多少光榮事故。而且這個冤大頭還洋洋自得,自得個鬼啊,打架打贏了不去叫人奉上冰棒,還拿冰棒請他們,這不是傻是什麼啊?
“算了,既然你堅持的話。”田桑桑打斷了他們兩人的話。是他自己要抱的,身體垮了可別怪她啊。
趙純渾身一抖,日哦,又是這句話。一聽到這話感覺後面又溼溼的了。
於是,田桑桑抱起小奶茶,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趙純在後邊,健碩的體魄柔弱地搖搖擺擺。
“那小夥子忒可憐了。”
“是啊,這幾天都跟著田桑桑去鎮上,應該幫田桑桑去賣東西的。”
“沒看見人的腳都瘸了嗎?孩子就丟給小夥子管了,她自己一個人在前頭走得瀟灑。”
我去。這是扭曲事實,田桑桑冤枉極了。
田恬看著田桑桑那悠悠然的姿態,眼底閃過一抹嫉恨。她轉過身正要往家裡走,正好和迎面走來的陳英和陳銘碰了個正著。
她垂下秋水明眸,站在那兒不剩羸弱。
陳銘眼睛一亮,隨之視線落在她單薄的身形上,又格外心疼。
“哥,看啥看,她是裝模作樣吶。那樣歹毒的人有啥好看的。”陳英不滿地道。看她哥這樣,明顯對田恬餘情未了。
陳銘無奈地嘆了口氣:“英子,你別這樣說,田恬那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已經認錯了。”
“什麼不是故意的?”陳英好笑地道:“做了那些壞事,就因為事情沒成,所以說一句不是故意的便能被原諒?那麼當時如果田桑桑沒有找到言言,現在田恬指不定還在被窩裡偷偷地笑呢。認錯?她當然要認錯了。事情都被發現了,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