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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趙純遺憾,回想道:“天太黑了,他還穿著一身黑衣裳,臉上蒙著布,看起來跟古代的刺客似的。但是看的出來他是個男人,比我都要高,身手也很敏捷,我才一喊,他直接就翻出你家的牆了。”
還是個身手敏捷的男人。。。田桑桑沉吟:“或許真的和廬山的事有關。”
“都怪我,當初非要找個外國人。”趙純悔不當初,現在惹禍上身了。
“天災**都是無法預料的。”田桑桑瞥他一眼:“但你不要命了?往後不要晚上爬牆了,惹怒歹徒你得完蛋。”
趙純默了默,開口道:“我倒無所謂,我是個大男人,沒啥讓人圖的。要不,你和言言搬回去住?那裡有哨兵看著,沒有這裡危險。”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覆水難收,她是不會再回去了。“我也不可能扔下你這個朋友就走了。”
“那咱倆就在這裡守一夜?”趙純摸摸下巴。
田桑桑贊同:“長夜漫漫,要不再玩個筆仙?”
趙純咳了聲:“我看還是吃個泡麵比較好。”
“泡麵傷身,吃個飯會更好。”田桑桑幽幽道。
趙純認命地嘆了口氣,站起來往廚房走:“雞蛋麵如何?”
田桑桑摸摸肚子,“酸菜面更開胃。最好加點小辣椒,能使人壯膽。”
趙純:“……好!”
第二天,關鯤凌帶來了結果:“我查過了,市面上的枇杷皆是正常的枇杷,這條線並無端倪。只有第一種可能。”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華家。就是說說單單她那籃子枇杷出了問題,還是人為弄上去的。田桑桑蹙了蹙眉,看來有必要見見華子豐了。
田桑桑知道華子豐不是在家、在學校就是在食品廠裡。為了碰運氣,她去了華潤食品廠,向門衛稟明瞭來意,門衛去通知了下,回來便笑道:“田小姐,你可以上去了。”
446 雖遠必誅
在華子豐的辦公室裡,看到了季芹,田桑桑一點也不意外,而是心下震驚了。華子豐竟然飢不擇食到了這種程度,這不是嫩草吃老牛嗎?季芹雖然也不老,很豐滿,但也是比他大了七八歲,不是一個年齡層的啊。
姐弟?人妻?
辦公室裡有一種**的味道,好在窗戶大開著,風湧進來,沖淡了一些些。
季芹故意理了理衣裳,露出了脖子上的紅痕,挑釁又諷刺地看了眼田桑桑。
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床上哄哄男人,誰不會?
何必假裝清高。
田桑桑注意到了季芹的表情,但無意知道她在想什麼,反正想的都是與事實不合的。
“田小姐,稀客稀客啊!你還主動來找我了?我真是受寵若驚!”華子豐襯衣的扣子解了幾顆沒扣上,熱情地給她拉了把椅子:“快坐,我想你可是想得緊。”
“不敢當。”田桑桑平靜地望著他:“華先生何來想我一說?季女士會誤會的。”
“咱們是合作伙伴,我自然是想的,有什麼好令人誤會的?田小姐可是我的財神爺。”華子豐不在意地笑了笑:“芹芹,幫我給田小姐倒杯茶。”
季芹心裡憋了口氣,但很聽話地去倒茶了。又納悶華子豐對田桑桑的態度,合作伙伴?難道不是床上夥伴?一個做食品的,一個做美容的,是要怎麼合作?呵呵。這話說的真含蓄。
季芹給兩人倒了茶,茶香繚繞。
她很有禮貌地開口:“田小姐,請喝。”說完,就在邊上拿了把椅子坐下,狀似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卻是留神這邊的動靜。
田桑桑的視線在盪漾的茶麵上停頓了一下,拿起虛虛地聞了聞,並沒有喝下。自從出了枇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