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帶回去。”
有些剛才鬧得很狠的人看到這兩人被抓了,都很識趣地閉嘴默默觀看,心想以後再也不敢亂跟風了。
“不不,你們不能抓我!”胡一萍慌了!
這男人也是大驚失色:“不能抓我!明明只說來演戲,不會被抓的!這不是我,我是聽人指使才要這麼做的!華檢,我冤枉啊!”
田桑桑嘴角微勾,果然如此。
“哦?”華抬起低垂的眸子,狀似很詫異:“你把事實都說出來,我們部門的人會秉公處理的。”
這男人看了一眼華,又轉移視線,“我說,我說,是季老闆!”
觀眾譁然,再次看向季芹的眼神又變了,都充滿了鄙夷和唾棄。
“這身上的口紅印子真的是季老闆印的啊,和她的唇形也很接近啊。”
“上次季老闆叫人到田老闆那裡搗亂,現在又叫人,真是太歹毒的心了。”
“……”
季芹臉綠了,憤憤對男人道:“你別血口噴人!”
“我沒血口噴人!”男人大叫起來:“這些天的流言蜚語都是季老闆叫人散佈出去的,也是季老闆勾搭我的。她叫我從田老闆店裡的後門進去,趁我老婆要去捉姦時,來個現場版的捉姦。這樣,田老闆被抓了個現行,只要我一口要咬定,田老闆的名聲就是徹底臭了,一品香居也開不下去了!”
事情到這裡,已經分外明瞭了。
華淡淡地偏過頭:“季老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季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看著華依舊死不承認:“華檢,真的不是我,這男人故意給我潑髒水的!沒有證據,你們也不能抓我進去!”
也是,都是在空口說白話,沒有證據誰曉得是真是假呢。男人騰地指著季芹:“我就是證據,有我就夠了!”
周圍有人附和:“這個季老闆確實作風很有問題,我們也是有目共睹的。”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不承認,群眾都看不下去了。又想起前段時間過敏的事情。自從季芹來了這條街,這條街就變得烏煙瘴氣,時不時就得鬧一鬧,汙穢的話語滿天飛。
這時候,人群中衝出來一個人,一個雞蛋扔在了季芹的臉上:“季芹,你這個黑商,欠我們的工資什麼時候給?!”
季芹尖叫一聲,一個不查,就被砸了一臉的雞蛋液。
“小夥子,你工資被欠了?”
這小夥趁著人多,就想討個公道:“我們辛辛苦苦在季芹的工廠裡上班,季芹的貨堆了一堆,工資都欠了兩個月了。之前還總是叫我們加班,動不動就打罵我們!”
群眾唏噓不已。
男人小心翼翼地問:“華檢,這樣我是不是不用進去了?”他已經交待出了季芹,應該可以不用被抓吧?
華面色冷然:“把他們三個都帶走,接受調查。”又不經意地瞥了眼季芹,季芹原想掙扎,猛地腦海靈光一閃。工廠裡的員工亂成一團,她跟著華走可以暫時躲避責任;更何況她和華華子豐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們會保她的。
華帶著人走了,轉身的那一刻,她的手心裡出了薄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狼狽,今天白來一趟,無功而返,好像是被人看了熱鬧去。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對她吶喊,完了完了,華你完了。她是沒想到江景懷今天回來,還讓他給瞧見了;她也沒想到輿論會因為江景懷的回來說變就變。
她甚至不敢去看江景懷的眼神就落荒而逃。稍微正常的人都能瞧出今天的事情不簡單,更何況江景懷。他一定是看出來了,一定是看出來了。
他會怎麼想她?
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可能真的要變成心機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