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啊。”華子豐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說了,前方還有一棵大樹等著我。”
華諷刺:“你小心被吊死。”
華子豐呵了下,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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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供出了是主謀,季芹也不怕,因為她有靠山。但她沒想到的是,她被人當槍使了。她被判了刑,關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懵的。等反應過來後,她拼了命地掙扎嘶吼:“放開我,我要見華檢!我是被冤枉的!”
“華檢在哪裡?我要見她!我要見她!”
“老實點,板上釘釘的事,還能冤枉你不成!”
當在冰冷的牢裡關了三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心裡的希望一點一點地破滅,季芹才如夢初醒。她真是又傻又可笑,不自量力。以為上了華家的船就能有靠山,但華家根本沒把她當一回事。
她在華家的眼裡,只不過是一隻螻蟻。心情好時,就放任她在地上爬來爬去,心情不好時,輕輕鬆鬆地就能將她捏死。
尤其是華那個女人,前一刻還安撫她說會救她出去,只要她先把事情認了,形式化地做個樣子。下一刻就放她在牢裡自生自滅,華怎麼能這麼對她!
這時候,季芹想到了田桑桑。那真是個好命的女人,怎麼鬥都鬥不死。還有個那麼好的男人保護她。為什麼她就從來沒遇見過那種好男人,都是像華子豐那種的色胚混蛋!
她無比後悔之前要和田桑桑爭,爭著爭著把自己給整垮了。她才三十歲,即便不再年輕,可是半輩子都還沒到。這一生還這樣長,她還未安穩,難道就要這樣結束了?在陰森森的牢籠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她就算不老老實實做生意,都不會這麼慘的,都不會淪落到坐牢的地步,這一切都是華家姐弟害她的。
她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幾天後,季芹看到了華,她高高在上,面色冷然,似乎目空一切。但季芹卻是對她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這是隻蛇蠍。她的高高在上只是堆砌在權力之上,這樣的人教痛恨噁心,因為他們以為手握權力,就可以隻手遮天。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也想成為她這樣的人。
“華檢。”季芹收起怨恨,討好地道:“華檢你終於來看我了,不是說要走形式嗎?怎麼我還是被關進來了?”
華淡漠道:“你犯了事兒,不關你關誰?”
沒有半點客套和敷衍的語氣,季芹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完蛋了。
“不,華檢你不能這樣翻臉不認人啊,這事兒你也參了一腳,你怎麼能都推給我?”她的聲音打著顫兒。
華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裡接受教育改造吧,表現得好了,很快就能出去了。”
季芹仰頭大笑了幾聲,忽然歇斯底里地衝她大喊:“你們這群禽獸,遲早有人收拾你們的。華,你就不怕我在牢裡大肆宣揚你的事情?”
467 捲土重來
“哦。”華混不在意地把玩自己的指甲,悠哉道:“那我警告你,你還想活著的話,嘴巴就給我閉牢了。只要你乖乖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一開口,可能就再也開不了口了。你以為牢裡的人都像我這樣善良嗎?”
季芹想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心如死灰,臉色慘白。
身在囚籠之中,又不能開口,這讓她比死了都煎熬。
詭異的沉默後,她輕聲道:“你喜歡田桑桑的丈夫吧?”
華頓了頓。
“我看的出來,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樣。”
有那麼明顯嗎?竟是被看出來了?華很想說,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呢?她現在或許連機會都沒有了。就算她把田桑桑鬥垮了又有什麼意思?在江景懷的心裡,她已經是個汙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