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緊緊抱住,讓她溫暖柔軟的嬌軀帶給他安心感。
“你不要小看了洪文定,光瞧他至今仍不能讓任家踢出門外,便該對他的能耐有所瞭解。”餘嘉琛在她的頭頂輕喃。
他可以不為林鬱��氖掄液槲畝ūǔ穡�且蛭��粵鍾酊‘早已無情分可言,但是他若將目標轉至楚月涵身上,自己是絕不可能讓這事善了的。
她對所有事都能輕慢以對,唯獨對洪文定不成。這人手段卑劣,為了達到目的,再骯髒的手段也使得出來。
“你別讓自己再暴露在危險之下,我……我會擔心的。”餘嘉琛將到了嘴邊的“愛”字吞了回去。
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將話說出口,誰也不能懷疑他的用心,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說不出口。
“在大庭廣眾之下諒他還不敢對我怎麼樣。”楚月涵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是害怕得頻頻發顫。
這種反應她不敢讓餘嘉琛知曉,會掀起大亂子的。她不想成為那個令他抓狂的導火線,雖說這樣可以滿足她的女性自尊,可是後果卻非她所能承擔,萬一他或余天忍有個意外,她會承受不住。
不必別人提醒她也明白,洪文定那人絕對不會放過她,尤其她還讓他出了這麼大的糗,鬧得人盡皆知。再加上傳述者對未曾眼見的細節新增了活靈活現的情節,流傳的版本已經脫離了當日發生的真相。
然而她卻不敢嘆氣抱怨,誰教這是自己闖下的禍事,只得自己承受。她毫不懷疑餘嘉琛會為她豎起防護網,而這隻會更加地惹惱洪文定,燎起他的怒火。
躲在他人的保護之下,對她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經驗,換個立場她或許會拒絕。要說自保能力,她不諱言自然是比不上男人。但是餘嘉琛並非不相關的第三者,是她心裡愛慘的男人,這原因令她不由自主地想縮至他所張開的羽翼下。
“別庸人自擾了。”楚月涵安撫道:“臺灣是法治國家,他不敢太囂張的。”
聞言,餘嘉琛嗤之以鼻的哼了聲,他對法律和躲在其後操縱的黑手沒多大的信心。
他明白若真要和楚月涵說理,他會先氣到吐血還無法讓這顆頑石點頭,真不瞭解她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她怎能令自己無視於他的憂慮而一意孤行。
“你不準單獨行動,只能由我陪著出入,不論是上下班還是辦私事都沒得商量。”他的霸道再次冒出頭來。
她氣結地大翻白眼。
“你是總經理,而我是秘書,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像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她試著和他說理,但結果如何她心知肚明。
“當然可以。”餘嘉琛不以為這有什麼困難。“你正好和我住在一起,你不會忘了吧,只要配合我的行程一切好談。”
他還真感謝有這麼個良機可以讓兩人更加親密。
楚月涵眯了眯眼,懷疑他之所以會這麼做其實另有用意。
他不是別人,是出品自餘家的菁英之一,在做任何決定時一定已想好所有的事,這種事情她已經見過太多次。
“你或許忘了,我還得接送天忍上下學。”這個理由應該令他無從反駁了吧!
楚月涵以為勝利的果實就在觸手可及之處。
對這個問題,餘嘉琛不到五秒鐘便有了解決之道。
“這更簡單,將天忍的活動一併排入我的行程中,這件事對身為秘書的你來說應該不難才是。”想扳倒他她還得再多修煉修煉。
挫敗令楚月涵暗咬銀牙,她沒料到他居然想在他緊鑼密鼓的行程裡多加上幾條,他就算是鐵打的也撐不住。
“如果你再不答應,乾脆我來休個大假,和你窩在家中當你的終極保鏢,這樣也許會更省事。”餘嘉琛語帶威脅。
他的語氣冷硬得讓她無法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