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宮女已被叫到乾清宮,若貴妃再也按捺不住了。
淵程冰冷一笑,從內而外透露著的絲絲寒意流露到了四面八方,“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枉朕對你這麼多年,朕真是瞎了眼!如此看來,你的懷孕之事也是在作弄朕?”
金若依不再說話,呆滯的看著淵程,已經沒有了囂張氣焰可言。
“呵,朕和你的緣分,也就就此結束了吧。”淵程別過臉,不再看著她噁心的臉。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啊!”
“滾!朕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滾!”淵程大聲怒斥,宏厚有力的聲音迴盪在乾清宮內,讓人心生恐懼。
淵程本想著要治金若依的罪,可是他突然想起來,他不能。
金賢的勢力已經在朝中漸漸龐大起來,已經不是他可以比擬的。朝中大臣們謀朝篡位歷屆已經發生過。淵麝在位的時候,金賢還沒有那麼囂張,但是和金賢曾是故交的郭尚書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第97章
郭尚書貪圖鳶國的財富和淵麝的一切,居然私下私密謀結江湖人士以及他國勢力,妄想奪取淵麝皇位。當淵麝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召集了宮中侍衛諸多人馬,在郭尚書等人闖入宮中的時候,淵麝誓死抵抗,才保衛住了整個鳶國以及他的皇位。雖然自身沒有大礙,可是雙方都人員損失慘重,郭尚書也因此被淵麝處死。
那個時候淵程淵逸也還沒有出生,淵程也是聽宸皇后所提及。
據淵程所知,金賢在很久以前就開始謀劃此等大事,朝上咄咄逼人的話語讓淵程不得不時刻提醒自己讓他防住這個老謀深算的金賢。
金賢的勢力在朝中不可小覷,就連淵程都還要時刻提防,就算出了陸景凝這等事,還是不夠能讓他回頭是岸。現在金賢的勢力甚至已經威脅到了淵程,只怪淵程醒悟太晚,等到他通風報信到沐國和寧國請求沐錫寒和寧子寒的支援時,據訊息通報金賢同黨已經到了鳶國京城。只要淵程不動兵馬,金賢目前為止不會做出什麼足夠威脅淵程的事。只是雙方發動戰爭只是早晚的事,不在這一時,或許就在明天,後天。就算陸景凝血脈裡留著他金賢的血,可那又怎樣,金若依才是堂堂正正金府大小姐,陸景凝的身份從來不被認可,他又何須顧及陸景凝!
金若依跌跌撞撞跑出乾清宮,陸景凝回過神來,傻乎乎的問他,“皇上…您難道,不治她得罪?”
淵程找不到合適的答案來告訴陸景凝他的難處,“朕會罰她禁足沁瀾殿,永遠不得踏出沁瀾殿一步。”
淵程對於若貴妃,怕是仁至義盡了吧。
陸景凝完全沒有想到,淵程給她的罪,居然這麼輕!不足掛齒,輕於鴻毛。他沒有把他們把孩子放在眼裡,更沒有放在心裡。
“皇上,您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她?”陸景凝咬著下唇,猛的推開淵程的身子,搖晃著扶住旁邊的被褥,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朕對她,恐怕是仁至義盡了。”
“皇上您難道在顧及,臣妾是害死您親生母親的罪臣之女,所以,才如此對臣妾的孩子?”陸景凝似乎看透了淵程整個人,不抱任何希望,對於這個皇宮,她已經完全厭惡。
淵程被她說的語塞,他何時有過這樣的想法!淵程慌了,不對,她這語氣,已經在一點一點的開始疏遠他,他攔不住她了!
“此等事還不足以證明爹是無辜的嗎?這完全就是金賢從頭到尾自導自演的啊!”
“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陸丞相是無辜的,這等罪是誅九族的大罪,景兒,朕現在是要保護你。”淵程板正她的身子。
“保護臣妾?皇上在怕什麼?皇上不是一國之君嗎?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還給爹一個公道?臣妾現在亂了,臣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