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還電話聯絡了察旺的師父和師兄。當然,他自己也是調集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到仰光來待用。做為橫行金三角的梟雄,察差在緬邦同樣有著相當的勢力範疇。
察旺的師父乃是安南當代最有名的降頭師猶金多依痕公主貳尋親記全方閱讀。猶金多今年已經七十出頭,可是他的人看起來卻與實際年齡相差甚遠。一頭黑髮又濃又密,古銅色的肌膚,方方正正的臉上眉粗目明。鼻高嘴大,唇厚齒黃。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一個正當壯年的中年大漢。看上去不會超過六十歲。
猶金多身為安南最有名的降頭師,卻是一身未娶。也只收了三個弟子。其中一個就是察旺。還有一個是察旺的表兄。可以確定,那位已經死在林峰的手中。而現在他最得意的小弟子,察旺又是生死未卜。現在猶金多身邊就只有一個大弟子了。
此人名叫阮慶魚。他就是當初在金三角對林少進行偷襲之一,那一戰中由於他的偷奸耍滑,他的二師弟在重傷林少之後。他沒有搶到制敵先機。以至於讓林少有機可趁,直接以帶傷之身宰了他的二師弟。
那一戰之後,阮慶魚這個大師兄就與察旺之間有了隔膜。因為察旺與其二師兄是表兄弟。二師兄的死,察旺心中自責的同時也有些埋怨當時在場的大師兄。
而阮慶魚因為忌妒兩個師弟的天資比他聰慧,又比他更得師父的垂愛。所以,心中原本就有一根刺插著。時刻都在不舒服。這才是他當時故意放水,讓林峰殺了他的師弟,並將人阮香玉救走的主要原因。
然而,現在兩個師弟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他身為大師兄,自然是要為師弟們報仇血恨的。否則,如何取得師父的信任?如何時得到師父的衣缽傳承?
“師父,察將軍,這次就讓我去為兩位師弟報仇血恨!”阮慶魚臉色陰沉,目光森然,語氣更是憤恨不平。就好像他真的將那兩個師弟當成親兄弟。發自內心的想要為他們倆報仇血恨。
察差淡淡的看了阮慶魚一眼,沒有說話。做為金三角的頭號大毒梟,國際刑警的頭號大敵。他要是連阮慶魚這種人的心思都看不透。那他這個梟雄早就被打成狗熊了。
若不是看在他是猶多金大徒弟的份上。早在去年那次事情之後。就已經一槍宰了眼前這個齷蹉的傢伙。他也不敢懷疑大師的眼光沒有自己明亮。他都能看清楚,大師又豈會看不清眼前這人的真面目?只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心性的弟子,猶大師留著來幹嘛?心裡這樣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大師。
猶大師衝他微微點頭,顯然他看出察差的疑惑。只是,卻沒有要為其解惑的意思。猶金多隻與察差對望一眼,便將目光轉向其徒弟,抬手一壓,阻止了大徒弟的衝動。
認真而又嚴厲的道:“現在你三師弟生死未卜,還不是與他們正面開戰的時候。先觀察一下那兩人的路數再做決定不遲。如果他們真與你小師弟失蹤有關,那麼他們多半就是中國的奇門中人。中國的奇門術法淵源流長,博大精深。千萬不可大意。猶其是奇門中的陣法,陣式,那運用起來更是堪稱恐怖!”
察差聽出猶金多話裡的忌憚。有些意外的道:“聽大師的語氣似乎見過中國的奇門術法?不是說中國的奇門術法,在其政府的刻意打壓之下,已經式微斷層了嗎?”
猶金多點了點頭,目望東方,苦澀的回憶道:“三十多年前,我曾經遇到一個從中國出來避難的老頭。當時,我從他的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同道之人的氣息。於是,便出手試探……”
“結果如何?”
見大師停下,察差和阮慶魚同時問道。
“結果……”猶金多滿面嚴霜的道:“我被自己的降頭反噬重傷,同時身上的財物被洗劫一空。”他還被人拔光了衣服褲子,丟進了一個大糞池。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