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著自己父親的名譽和安危,為虎作倀!”
“賀市長,我想你當官太久,不瞭解我們老百姓的疾苦。現在白家和慕家,都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的那套說辭,還是在發表演講的時候用吧!”白淺淺站起身,從包中拿出一張紙幣,“買單!”
她將錢拍在桌面上,接著提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賀子軒皺眉看著她的背影,嘆息一聲。
希望,她做出這樣的選擇,不會後悔。
她拿慕家當做自己的家,可是慕家,卻不一定會拿她當做自己人。
根據他的資料顯示,現在慕家,正在想盡辦法,將罪證往白建山身上推。
這樣的親人,真的可信嗎?
回到家裡的時候,童童已經醒來,她躺在慕向琛的懷裡,慕向琛拿著杯子,正在喂女兒喝水。
白淺淺看了一眼家門口,沒錯,她沒有走錯門,這裡是陸成飛的公寓,他怎麼會來?
“媽媽……”童童的聲音,很低很弱,細若蚊蠅。
“童童,爸爸帶你去醫院!”慕向琛站起身,抱起女兒,然後走進房屋,開始給女兒穿衣服。
“慕向琛,你放開我女兒!”白淺淺上前,想要從慕向琛手中,搶過孩子。
慕向琛怒視著她,冷笑,“童童發燒三十九度,她到處找水喝,卻除了自來水,家裡連一口熱水都沒有,白淺淺,你就是這麼照顧孩子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拉著童童的一隻胳膊。
童童不舒服,她自然會送孩子去醫院,用不著他假好心。
“爸爸,我好難受……”童童在慕向琛的懷裡,嘴巴乾裂,可愛的小臉,扭曲成一團。
“爸爸現在就帶你走!”慕向琛抱著童童,開始找衣服。
“不許走,把童童給我放下!”白淺淺冷聲,怒斥著慕向琛。
“給你放下?”慕向琛冷笑連連,他轉身,用滿是怒火的視線,狠狠的剜著白淺淺,“孩子生病,你不聞不問,只知道出去會你的野男人,白淺淺,這五年你就是這麼照顧孩子的嗎?”
“要不是你帶著童童去醫院輸液,童童會一直髮燒,反反覆覆嗎?”白淺淺怒氣,反駁著他。
“對,孩子發燒,我不該送她去醫院,我就應該看著她躺在家裡病死,白淺淺,你真是,跟五年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他口不擇言的看著她。
要不是他打聽出她的住所,想要過來看看童童,童童今天晚上,可能就喝了水龍頭的生水。
他摁響門鈴的時候,童童臉色酡紅的跑了過來,接著開啟、房門。
他看見廚房的水龍頭,正在嘩啦啦流水,於是戲謔的道,“童童,你在洗碗嗎?”
童童搖頭,鼓著嘴巴,“爸爸,我好渴,我想喝水!”
接著她搬了一個小板凳,站在椅子上面,然後嘴唇對著水龍頭,就喝了起來。
慕向琛被嚇到,趕緊抱過了女兒,卻發現女兒的身體,燙的嚇人。
童童的嘴巴上,起了一圈水泡,她難受的在他懷中扭動,“爸爸,我要喝水,你放開我……”
“童童,自來水不能喝!”他將女兒放在沙發上,然後滿屋子尋找可以喝的水。
但是除了冰箱的各種啤酒,別的再無其他。
慕向琛氣急,女兒竟然遭此虐待,那個該死的白淺淺呢?她不是一向很能幹,很能照顧自己的女兒?
他不得已,只能去鄰居家裡借了溫水,然後一點點餵給女兒。
抱著童童,慕向琛不願退步,緊緊的皺著劍眉,他怒視著白淺淺。
白淺淺雖然理虧,但是更不願意退步,她知道,今天可能是淺淺撫養權的第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