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臉色是略微有些認真,並不是開玩笑的模樣。
一談法律,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肅穆起來,因為,法律,本身就是代表一種嚴肅的事情。
這旁,季雨怔怔地看著向子浩,而蘇晨,他也看著向子浩。
但,兩人都沒吭聲,就只是看著向子浩而已,靜等他說下去,想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與此同時,那旁,向子浩面無表情的,他看著季雨這裡,平靜地陳述出一件事。
“前段時間,季小姐與我們公司簽訂了一份為期十年的合同,季小姐,你不會忘記了吧?”
這話,向子浩是在問季雨,並且,嘴角還露出了笑意,似乎是得意的模樣。
季雨怔怔地聽著,她沒有吭聲,視線一直看著那旁的向子浩。
而向子浩,他看到季雨這表情後,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只見他又再陳述出來。
“季小姐學的是繪畫專業,你與我公司簽訂了合同,現在還沒到期,也沒解約,但是,你又轉籤其它公司,季小姐,你說,這算不算是商業詐騙罪呢?”
季雨這種情況,是真的存在違約狀態,向子浩是可以告她的。
見向子浩要告她,這下,季雨是真的害怕起來了,她顫著聲,驚恐地問。
“你想怎樣?”
聞言,向子浩嘴角勾了勾,他傲慢地往後靠去,讓背部貼上那沙發背椅,可以更舒服點,這樣做的同時,向子浩還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然後才懶洋洋地答。
“你說我應該怎樣呢?最近錢多,沒地方花了,請法務部的人陪你玩玩,也是挺好的,免得他們整天閒著,在那吃閒飯。”
聽到這話,季雨全身顫得厲害。
有錢就是任性,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向子浩不缺錢,如果他真存了心想告季雨,那麼,不管告不告得贏,也能耗死季雨。
要知道,打一場官司,要耗費的錢財,不是一般的多。
首先,要請律師,單是律師費,就要好多了,其次,一場官司,往往真正打下來,需要的時間,是好久的。
短的半年能打完,長的有可能一兩年都無法結案,這種事也是有的。
如此長的時間,向子浩有功夫跟她耗,可她卻沒錢跟向子浩耗,因為,她沒錢,每天都要上班,才能掙錢養活自己。
所以,官司這種事,一般人都怕,能不惹就不敢惹。
這旁,季雨張了張嘴,她正準備出聲的,不料,卻是在這時,那拉著她手的蘇晨,卻是猛然出聲,搶先說話了。
“向子浩,那你打人還犯法呢,你敢告季雨,我就告你打人。”
聽到這話,向子浩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他不屑地嗤笑一聲,然後兩手一攤,得意地問。
“證據呢?”
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蘇晨的確是被他的人打了,但是,蘇晨現在卻是拿不出證據來。
因為,蘇晨被打的時候,好幾次,都是沒人看見,上次在飯局上的那次,那些老總是不可能肯幫蘇晨出庭作證的,因為,他們都怕得罪向子浩。
其次,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蘇晨的身上早已沒了傷痕。
在這種情況下,蘇晨要是能告得贏,那就有鬼了,但季雨的不同,她籤的合同,可是完整地被向子浩的公司保留著,是非常給力的證據。
這旁,蘇晨氣得很,他怒到啞巴吃黃連那般。
“你?”
見蘇晨答不出話來,向子浩得意地笑了笑,那攤開的雙手,也收回來,視線再次看向了季雨。
這旁,季雨怔怔地看著向子浩,她似乎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然後,在對視中,季雨也不知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