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跟這兩種邪物達成了不為人知的協議;成為了疝嬰和絲羅瓶的飼主。
對於這段經歷;古意安諱莫如深;從來沒有向第二個人透露過。因此;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跟疝嬰和絲羅瓶達成了怎樣的協議;又是如何達成的
古意安伸手將步鷹從地上拉了起來;面帶微笑;可語氣卻很陰冷地說道:“我希望今天晚上你看到的這些事情;自己心裡面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也不能給他們說。否則;我很難保住你的性命…
步鷹想起了絲羅瓶的恐怖模樣;低頭又看到了那幾只對他虎視眈眈的疝嬰;頓時打了個寒戰;忙不迭的保證道:“我明白;我明白。放心吧古爺;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跟著我;總有你出頭的一天。”古意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把你吐得那灘東西清理於淨;然後我們帶著疝嬰離開這裡;回去等候絲羅瓶的訊息”
他轉過身;望著窗外的那輪皎潔明月;臉上閃過了一抹猙獰的殺氣:“不管那個高明是人是鬼;我都會讓他再死一次的”
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章 打孃胎裡就開始學醫?
夜幕下;黑色漢蘭達徑直駛入了陽原市西郊的一處城鄉結合部;停在了一個自建的二層式居民小樓前。
在這個民房的牆壁上面;懸掛著一塊又舊又破的燈箱招牌;上面除了一個鮮紅的十字標誌外;還寫著‘曾氏診所;四個大字。
此刻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診所早已經歇業;捲簾門拉下來緊閉著。
高明將車停在了捲簾門前;拉開車門跳出駕駛室;用力的拍打起了捲簾門來。
與此同時;林陽也抱著滿身是血的陸筱菲;從車上跳了下來。
“誰呀?”捲簾門裡面傳來一聲詢問;語氣中充滿了不爽。
不管是誰;半夜被人吵醒;心情估計都不會太好。
高明卻沒有管這些;他一邊拍打著捲簾門;一邊喊道:“曾醫生;趕緊開門;有病人。”
“有什麼病不能天亮了再來嗎?”曾醫生回應道。
高明說道:“危重病別說是天亮;就是多拖一個、半個小時;都有可能會出人命”
“希望你沒有騙我;那病人真如你所說;是一個危重病患者。否則;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這個打擾我睡覺的混蛋”雖然這位曾醫生脾氣不怎麼好;嘴裡面罵罵咧咧不斷;可他在聽說了有危重病人後;還是趕忙拉起了捲簾門。
診所門剛一開;林陽抱著陸筱菲就衝了進去。
站在門後的曾醫生;大約六十歲上下。雖然滿頭花白;可身子骨卻相當的健碩硬朗;精神也是非常的抖擻。
瞧見了滿身是血的陸筱菲後;他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喲;這女孩子身上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啊?你們打架了?這是傷到哪裡了?”
林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哪裡可以做手術?”
跟進來的高明;則向他介紹道:“是槍傷子彈不僅穿透了她的左側肺葉;還傷到了她的心臟必須儘快為她動手術;止血並修補受損的心臟和肺臟。
曾醫生皺眉問道:“槍傷?她怎麼會中槍的?你們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他猛地看見了高明的容貌;先是一愣;緊接著不由自主後退了好幾步;將身後的飲水機都給撞到了:“等等……你……你是高明?不;這不可能你明明已經死了啊報紙和電視的新聞裡面都有報過的……鬼你是鬼
“我的天;我居然活見鬼了這他媽算怎麼一回事啊?高明呀高明;我們無冤無仇;你於嘛要找上我呢?我知道;你被大火燒死;死的很慘;可也別找我做替死鬼啊;我還想要多活幾年呢……”曾醫生被嚇得夠嗆;說話都有點兒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