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外加懵才能知道大概的意思是什麼。
三姐在那邊指揮著家裡的保姆,說這樣不對,那樣不對的,保姆也被吩咐懵了,說實話她之前侍候的都不是太簡單的人,怎麼到了三姐的眼裡就處處都不對了?
向暉算是看出來了,吃頓飯也這樣的折騰。
唐騰回來的時候,家裡的氣氛一下子就暖了起來,不是向暉的感覺,而事實上就是真的這樣的,唐騰從來沒有在向暉的面前有過這樣的一面,在唐母的面前就真切切的就是個孩子一樣,母子倆的互動叫人看著心暖。
向暉進去幫忙,唐母倒是看了兒子一眼。
“你動手打她了?”
她實在想不出來向暉的臉能是怎麼弄的,除了自己兒子動手了。
唐騰倒是有些尷尬,他把這件事兒忘記的乾乾淨淨的,被母親問的有些狼狽,唐母打了兒子的手兩下。
“我怎麼教你的,一個女孩子你都能下得去那麼重的手,除了性子看著有些過分乖巧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毛病。”
唐母在心裡嘆口氣,恐怕以後向暉會撐不起這個家的,不是唐母看不好向暉,而是向暉經過她短暫的接觸,覺得那孩子有些拘束和拘謹,當然也許以後會改變一點的。
三個人坐在桌子前,向暉對酒的瞭解不是太多,但是今天晚上的這一瓶,很好喝,聽唐騰的母親說這酒是出產法國的,發過生產葡萄酒,向暉聽的有些暈暈的,這些她都不懂。
唐母休息的時間很早,唐騰扶著母親上去,安頓好了才轉身回到房間裡,向暉覺得有些累,自己本來就走了一個下午,應付都不願意應付進來的人,索性就裝睡著了。
唐騰要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向暉了,他就應該改名叫乖騰了,那就不是唐騰了。
“我頭疼,起來幫我揉揉。”
唐騰知道向暉沒有睡著,一個人睡著了跟沒睡著有很大的差別,唐騰面無表情的壓下去,捧著她的臉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然後往自己的喉嚨裡吞。
向暉自然覺得煩,她逛了半天的街,又忙著招呼他媽,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人來了,她不能做的過分,要不然昨天的把一記耳光的事情弄不好就會接著發生,她現在是不是就連睡覺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了?
向暉試著要翻身,可是唐騰就死死的固定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一個著急,自己就上手了,去抓了一把,抓的時候是這個痛快,抓完了自己就後悔了,唐騰冷眼瞅著她,她不就能裝嘛,昨天裝的跟小貓咪似的,別把自己當傻子似的哄,還不是因為說到了她大姐的身上,她才會那麼順從。
唐騰扒著她的睡裙,很快睡裙就從她的身上被扔了下去,向暉知道再不醒,估計就連一件衣服都剩不下了,試著推推唐騰,裝著才醒的樣子:“我都逛了一天的街了,明天的,明天的好不好?”向暉摟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昨天好使的她不認為到了今天就不好使了,結果上面的那個人不幹了,抿了抿唇,把手伸進去,撫摸到然後用手挑開下面的障礙。
向暉試著要動,他就死死的箍著,向暉用力的挪動自己的身體,他卻笑了。
“不甘心?你甘心你也得看著,你現在躺在誰的身底下。”
唐騰說話對向暉一向是刻薄慣了,要是能好上那麼幾分鐘,純屬跟天氣一樣,抽風。
向暉在犟她犟不過唐騰,人家是真的不管你的,你合作你就美,不合作我就叫你的身體美,通常這樣的情況下,第二天之後她的身體上面就全部都是痕跡,他咬的吮的捏出來的。
他掰著自己的腿,向暉覺得有些疼,推了他一下,自己又不是他的殺父仇人。
“我是人,你能不能輕點?”
唐騰想換個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