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肚子有點餓,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關好房間來到一樓大廳用餐。
不理會周圍或羨慕或妒忌的目光,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點了幾個他平時愛吃的菜,當然他最愛的紅燒肉不能沒有,西餐風雨行不會考慮,對那玩意沒興趣。很快幾個菜都端上餐桌,中間的一大盆紅燒肉猶為顯眼,一尺大小的不鏽鋼盆被紅燒肉裝的滿滿的,在服務員古怪的眼神中,風雨行手拿筷子享用自己的美味。
他的速度很快,不多時餐桌的菜都進了風雨行的肚子,包括一大盆紅燒肉。這讓一樓吃飯的客人一個個目瞪口呆,事實上風雨行一出現在餐廳,在他身上掃視的目光就沒停止過,可是、可是他們都看到了什麼?那麼多菜一個人就吃完了,只是短短十多分鐘。
如果不是風雨行一身名牌、氣質高貴,還有吃飯時優雅的舉止動作,他們決不會認為這是一個人類能做出來的。對於周圍的目光風雨行自然有所察覺,不過那又怎麼樣呢?享受完自己的晚餐,在周圍眾多目光中瀟灑而去。
開著越野車在北-京城中四處亂竄,沒有目的一陣瞎逛,直到時間指向八點多鐘才調轉車頭向城外郊區駛去。越野車開進一條破舊的街道中,把車停在一家酒吧前,下車的風雨行打量著周圍環境,街上的房子大多隻有兩三層高,牆體上暗淡的顏色讓人一眼可看出,這些房子有不短的年頭。
走進這間簡陋的酒吧,裡面有二三十個人在喝酒聊天,時而響起陣陣划拳聲,風雨行進來沒有任何人多看他一眼,他也毫不在意隨意要了杯酒放在嘴邊品嚐,他來這裡可不是喝酒而是找人的。前世他的眾多手下都是在這裡找到的,這間酒吧是一名因傷殘退役的特種兵開的,由於價格便宜,平時也有不少當初的戰友來這裡喝酒,都是混的比較落魄的那種。
時間一長這裡倒也成了一些退役戰士的聚集地,其中也不乏特種兵,畢竟並不是每一名特種兵國家都會安排工作,那已成為過去式。
搜尋目標的風雨行被幾米外的一名落魄男子吸引了目光,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一身半新半舊的迷彩衣和迷彩褲,腳上一雙解放牌膠鞋,刀削一樣的臉滿是焦碎,手拿半瓶白酒往嘴中灌著。
風雨行走過去在男人旁邊坐下,男人那雙迷茫略帶精光的眼睛看了風雨行一眼,沒說什麼轉過頭斷續灌酒。
周強這段時間很煩,他是十八歲參軍的,服役四年後由於其過硬的軍事素質被選入特種部隊服役,並且做到中隊長的職務,前途一片燦爛的他卻因為與自己的上司發生口角而在兩年前被迫退役。回到家中在老父母的勸說下,娶了一個溫柔且善解人意的妻子,隨後來到北-京找工作,因為他是非正常退役,所以並沒有得到安排工作的機會。
沒有一技之長的周強在北-京四處碰壁,這讓只會殺人手段和駕駛軍車坦克的他很受傷,北-京人排外性使他不能被一些貨運公司錄取,無奈之下只能上工地出賣體力搬磚頭。
北-京作為首都,每年都有大量建築拔地而起,倒也不愁沒活幹,只是每個月只有一千來塊錢,加上北-京的高消費和一些開消,每月寄回家的錢並不多。雖然他的妻子從沒有對他抱怨過什麼,還非常關心他的身體,讓他別太勞累,但他還是感覺非常難受,總覺的對不起溫柔賢惠的妻子和年邁的父母,不能讓她過上好日子,跟著自己受苦。
曾做過特種兵中隊長的他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但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自尊,直到被磨平稜角和鋒芒,所以他經常來這間酒吧,喝劣質白酒麻醉自己,旁邊這個氣質高貴的青年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關心。
風雨行手端酒杯盯著周強道:“給你十萬年薪做我的保鏢,幹不幹?”正往嘴裡灌酒的周強聽到風雨行的話一愣,手裡酒瓶停在嘴邊,轉過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