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以叫制叫。似乎沒得到想要的效果,以手捂住她的嘴,然後跟她輕語:“我媽會被叫聲給嚇得衝進來的,你想讓她看到我們什麼樣的動作?”
廢話,當然是什麼都不能讓她看到了。
嶽悅對著他捂嘴的手一口咬去,角度不好,接觸的面積不夠,牙齒只在他手的表皮劃過,沒產生任何傷口。
他的手放了下來,但沒有脫離與她身體的接觸,話,說得更加的曖昧:“原來你喜歡用咬的呀?聽說過這樣會比較有激情,你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她很清楚,她才不是那種受虐狂。把被子向他蒙去,順勢一腳把他踹倒床上,瞪起眼兇巴巴的指著自己脖子上、手臂上的印痕質問他:“已經讓豬啃成這樣了,你還想像狗一樣咬幾塊肉下來?”
愛的印痕是多麼的甜美,從她嘴裡說出來為什麼總會變味兒呢?李澤揚興起的『性』致,正慢慢的被她減弱。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六十七、藉機詢問(三更)
人總是這樣,對於期盼很久才實現的願望興致總是比較高漲的,李澤揚還在回味嶽悅的味道,他想加深印象也期待她有更新奇的表現。
當他又把狼爪伸向她時,她眼裡的害怕和她那『裸』『露』手臂脖頸的淤痕,他也確實不忍心。
那一夜,到底發生的是什麼事,為什麼她是半自願,另一半是什麼?被迫?以他的觀察,她對親密了一晚的男人是誰很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一晚那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他認為可以肯定的是給她造成的傷害應該很深,就像是惡夢,她竭盡自己所能不去想起,卻始終忘記不掉,所以,她才對床第之事害怕。
那個傷害了她的混蛋男人是誰?李澤揚很想揪出來以贈以殷洋一樣的結果。
但在想起她的生澀時,他又有點兒感激那人留給了她心理陰影,她才沒再讓別的男人染指,也才讓遲到的他擁有這個寶貝。
心中的疼惜憐愛越來越濃,手輕柔的隔衣撫在她的後背,非常安份,就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用言語提供安全感:“好好睡覺吧!我會一直陪著你。我保證,只是陪著你、抱著你,其他的什麼也不做。”
這話的可信度暫且不論,只說感人的深情度,沒有八九分,也不低於七分吧?
可偏偏嶽悅就不能以常人論,她認為他這話的任何資料都是負的,他越保證,她越沒安全感,膽怯的向後挪動,雙手還緊緊的攥著睡衣的下襬。
唉,她心裡的陰影有待慢慢消除,好在她接受了我,此時,更不可讓她再生害怕之心啊!李澤揚告誡自己切不可『操』之過急。
起身,為她掖好被子,打算自個兒到躺椅上去睡。
“喂,李大爺!”剛走兩步,她叫住了他。他以為她捨得不他呢,欣喜的轉過身,看到的是她拉被子矇頭的動作。被子裡傳出悶聲:“李大爺,你能不能不要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
他不認為這是個問題,坦然的站到她床邊,以理據爭改變她的觀點:“你想我光著身子去哪兒晃?你是我老婆,這又是我們的臥室,我光著身子晃給你看是天經地義的,你也可以的。我保證不會有半點兒不滿。”
他當然不會有半點兒不滿了,他是非人類嘛!嶽悅在心裡說著,嘴上只向他說一個事實:“我們是假夫妻好不好?”
“對哦!”李澤揚在床邊坐下,揭開被子『露』出她的頭,正兒八經的說:“你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我們明天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不領!”她瞪著他,氣乎乎的說:“我已經被你佔盡了便宜,你還想把我唯一的自由也給霸佔?你也太沒人『性』了吧?”
這是什麼理論?她不認為領證是對她的愛的體現嗎?她不認為領證是對她的負責嗎?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