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江堰再往裡面的兩百公里,路就不怎麼好走了,都是山間陡峭的公路,另外到村子還要再爬三十里的山路,估計挺費時間的。”
李尋轉頭看許倩雲:“有更快的辦法麼?”
許倩雲思索了一下,說:“我們或許可以聯絡一下軍方,從成都直接坐直升機過去。”
“那好,我們立即趕赴成都,你來聯絡軍方,然後我們連夜進山,這是新發的案件,相信會有更多的有效線索。”李尋斷然道。
“我這就去請示牛局長。”許倩雲點頭。
李尋加了一句:“告訴牛禿子,他要是不答應調派直升機,就讓他自己來辦這個案子吧。”
李尋這一說,先把楊正輝和譚雅嚇了一跳,然後又是哭笑不得。
牛禿子?
敢於這麼稱呼這位國安十七局局長的,恐怕也就只有李尋一個人了。
但牛局長怎麼會有這個綽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一行人繼續出發。
得知李尋要調派直升機,牛局長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然後,不斷有反饋的訊息傳來,當地警方得到報案後,非常重視這個案子,第一時間就調派了警察進山,入駐事發的村子,甚至連警犬都帶上了。
看來十七局從背後接手這一系列案子,給四川各地的警方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但似乎隨著時間流逝,警方並沒有關於案件的進一步訊息傳來。
晚上八點左右,李尋等人驅車來到了成都,然後上了軍方安排的直升機。
再過一個小時,他們已經降落在牛尾巴溝,這是非常小的小村子,全村也就三五十戶人家,這個村子丟失了兩個小孩。
李尋等人一到,隨即有當地警方的帶隊隊長來彙報情況。
這隊長是一名黑黑壯壯的當地人,身材挺高大的,一口子夾著當地口音的普通話:“國安的同志,你們好,我是王信,是這裡負責帶隊的。”
李尋等人紛紛點頭,和王信打過招呼。
但楊正輝和譚雅都沒介紹自己這些人的身份。
國安外勤特工外出辦事,一般只亮身份,最多也就報姓不報名。
互相認識後,楊正輝直接道:“王隊長,請介紹一下案情吧。”
“好,事情是這樣的,兩名牛尾巴溝的村民今天下午來縣公安局報警,說是村子裡走失了兩個小孩,附近八里路外的柏樹坪也丟了一個孩子,我們一接到報警,聯想到近日四川附近山區丟失兒童案件,馬上就向上級彙報,並第一時間派駐警員進駐這兩個村子,蒐集各種資訊。”
楊正輝追問:“有蒐集到有效的資訊麼?”
“收集了一些資訊,至少知道小孩是在哪裡失蹤的,我們已經派出警犬和一小隊警員追查,我們推測……”
就在這時,王信的對講機中,突然傳來急促的呼叫聲。
“王隊,王隊!”
“說!”王信一邊接通對講機,一邊歉意地朝著眾人點點頭。
對講機的聲音又傳來:“王隊,出事了,兩個警犬……警犬好像發狂了,它們突然襲擊了訓練它們的訓導警員,事發突然,兩名訓導員都嚴重受傷,我們已經擊斃了發狂的警犬。”
王信臉色一變,難以置信地追問:“你說什麼?警犬襲擊了訓導員?”
“對,我們已經擊斃警犬,請趕快派人來支援,我們緊急包紮了傷員的傷口,但必須要把傷員送去救治,其中一名傷員的咽喉被咬,傷情非常嚴重。”
王信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
咽喉都被咬了?
這可是致命傷啊!
這裡可是離著最近的公路都有十五公里,距離縣裡的距離更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