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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
蘇富比門前豪車雲集,形形色色的人激動無比的議論著,亮出邀請函走了進去。
“聽說沒啊,今天要爆出一顆舍利子,你知道啥是舍利子不?”
“那肯定知道啊,我想著價格要是能接受,我絕對要拿下。”
“以前就聽人說,能見舍利子的人,都是福緣深厚之輩。這要是能得到一顆,那我估計一輩子就能順風順水,這比供啥神像,比啥開了光的玩意兒都靈多了。”
“但是,聽說好像也邀請了佛教協會的人來參加。”
“切,不就是一群和尚嘛。這怕個啥,價高者得,他們還能明搶暗奪不成?都什麼年代了。”
“那也不是,聽說京城是真的有高僧的。”
“再高僧又怎麼了?難道還敢害人不成?現在是新中國,又tm的不是古時候。”
“……”
而在這時,一陣囂張無比的發動機聲浪傳來。
‘昂昂’的,整個街頭都是震鳴。
還沒進門的各種老闆齊齊皺了皺眉頭:
“媽個比,來了個掃把星。”
“……”
一輛金色的蘭博基尼aventador囂張無比的開到了大門口,別人都是將豪車停在街邊,或者整齊的擺在地面停車場上。
那蘭博基尼,硬是開到了蘇富比的大門口來,直接在門口停下。
說句實話,能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
勞斯萊斯,賓利屢見不鮮,不見得比蘭博基尼差多少。但人家都有涵養,不顯山不露水,低調為好。
就這輛金色的蘭博基尼,怎麼扎眼怎麼來,惹的一眾人等都非常的不愉快。
獨特的剪刀門開啟,駕駛座下來一個嘴裡叼著雪茄,穿一件粉色西裝,下身配了一條短褲,看起來浮誇無比的年輕人。
副駕駛門開啟,一個媚眼如酥的年輕女人走了下來,小鳥依人的挽住這青年的手臂。
“哈哈,王公子來啦?好久不見啊。”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走上前去笑道,言裡話外頗有巴結之意。
這浮誇的年輕人斜眼打量了一下,鼻孔朝天的說:“誰呀你?”
“王公子貴人多忘事,昨晚還一起吃飯談生意了啊。”那金絲眼鏡中年人好似完全沒在意對方的態度,熱情道。
“不認識,勞資一天和那麼多人吃飯,誰記得你誰誰誰啊。”
說著,這王公子將雪茄隨意吐在蘇富比的大門口,然後快步走到一箇中年女人的跟前,純真的笑道:
“李阿姨,你也來啦?李阿姨,好久不見啊。”
“呵呵,是如意啊?”那李阿姨面色有些尷尬。
“阿姨,我扶您進去吧。對了,聽說家輝去留學了?哪一國啊?”
“小國家,呵呵。”
“家輝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啊,我和他從小玩到大,那鐵桿兄弟啊。對了李阿姨,聽說您家在大慶拿了一塊地?這下可發大財了吧?有喝湯的機會,不要忘記侄兒我啊。”
“……”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人頓時刮目相看。
比起不要臉,只服這一大紈絝——王如意。
嫌貧愛富,趾高氣昂,任誰都有一點。但能將這兩點做的如此黑白分明,如此明顯,這王如意是京城獨一味。
有需要的時候,叔叔長,伯伯短。
沒需要的時候,你特麼是天王老子他都不鳥你。
“請出示請帖。”
門口,迎賓攔住了王如意。
王如意臉一沉:“請帖你個x,這蘇富比我爸還是股東呢,還要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