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馬良不肯罷休的話,那就讓他去折騰吧,反正一提起這個事兒,馬良就得感覺虧欠自己什麼。
果然,聽到錢長友的話,馬良眉頭一皺說道:“兄弟,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息事寧人得看什麼事兒。今天晚上他們打的不單是你,更是給我姓馬的難堪。算了,你安心養傷吧,這幫兔崽子我來收拾,就算不打斷他們的狗腿,也要把他們拘起來,過幾天擔驚害怕的日子。老牛,這事兒你得配合我一下,咱們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牛齊哼了一聲,“那是當然,一幫跳樑小醜還真以為自己是闊少爺了,是應該讓他們知道一下,誰才是這個地面上說話最有分量的人。”
錢長友淡淡地一笑,不再接他們的話茬,目光一轉,對範世豪說道:“大哥,我可不想住院,再說了,身上這點傷也沒必要,明天早上就安排我回酒店吧。”
範世豪沉吟道,“你別說的那麼輕鬆,雖然都是皮肉傷,可還是挺嚴重的,大夫建議住兩天院觀察一下,拆紗布換藥也會方便一些。”
錢長友堅決地搖了搖頭,他心想自己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完全交給吳雲飛他們去忙活,心裡始終不那麼踏實。
見錢長友執意不肯繼續住院,範世豪只得答應明天早上來接他回酒店。
三個人又向錢長友瞭解了一下事發現場的細節,在安慰他的同時,紛紛表示不能就此善罷甘休。
過了半個多小時,範世豪他們才離開病房,
接下來錢長友半睡半醒,總算是熬到了天亮。
早上,錢長友勉強吃了點兒醫院做的麵條,然後就拎著一大袋藥,被範世豪派來的範繼同駕車接回了酒店。
範繼同走前告訴錢長友安心養傷,自己會幫著吳雲飛三人採購貨物的。
躺在套房的床上,錢長友這才安心地睡了一大覺。
時近中午,吳雲飛、羅必成和呂春英同時趕回酒店,看望了一下錢長友。
此時錢長友早已經恢復了精氣神,他笑著說過自己沒事兒以後,便問部下們工作進度怎麼樣了。
吳雲飛彙報說,所有貨物今天下午,最遲晚上八點鐘,就應該全部到齊,明天就可以裝上火車起運了。
錢長友精神大振,這樣的利好訊息,比什麼藥都好使,他身上的傷痛緩解了很多。
三個部下很體貼小老闆,讓錢長友好好休息,不必掛念工作上的事情,在一起用過午飯後,便紛紛離開了。
錢長友的手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原樣,於是他運起異能“聖光”,試圖幫助自己的傷勢加速好轉。不管作用如何,反正傷處不那麼痛了,因此錢長友整個下午過得還算舒服愜意。
臨近晚飯時分,範世豪、馬良和牛齊三人聯袂而來,自然大家要在一起用餐了。
馬良迫不及待地告訴錢長友,動手打他的那六個人,已經被關到了區公安分局裡。
錢長友好意地提醒了一下,“那幾個人的家庭背景應該不簡單吧,這麼做會不會太草率了一些。”
馬良不屑地一笑,“有背景怎麼樣,真想要收拾他們的話,都得忍著。這些所謂的大少爺們,平日裡就不怎麼著調,想必他們父母也清楚。違反治安條例,拘一晚上,放到那裡都說得過去。嘿嘿,和他們關在一起的那三個人可是真正的流氓,今天晚上一挑二,該有好戲看了。”
接著馬良一陣冷笑,“秦菲菲的那個爛保鏢竟然敢砸我的車,今天中午我就讓兩個安全助理過去跟他切磋了一下,哼哼,兩條胳膊都廢了,沒有半年,甭想自己動手吃飯。”
見馬良反應如此迅速,手段更可謂是毒辣,錢長友不禁心下凜然,不過隨即他便釋懷了。
不管人類如何標榜自己文明,說到底,社會還是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