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茹跟到院子裡,看了看他,切了一聲,“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麼呢,不就是想生黃豆芽麼。”
錢長友微微一笑,“就是因為我知道你聰明,所以才沒有多廢話告訴你我要幹什麼啊。”
張月茹噘著嘴,指著盆說道:“你有沒有常識啊,用這麼涼的水泡黃豆,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發出芽來?”
錢長友一邊暗自運用異能“聖光”,探手在水盆裡劃拉著黃豆,一邊笑嘻嘻地答道:“我就是特意用涼水拔它,看什麼時候才發芽。”
張月茹眨巴了一下修長的眼睛。取笑道:“本來只要六七天,就能發出一寸來長的芽,可要是按照你的蠻幹法兒,怎麼也得晚個一兩天。”
錢長友眯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頭頂地陽光,心中開始尋思,自己就是要把黃豆發芽的初始條件弄得惡劣些,以此來觀察“聖光”對幼小植物生命活動的影響力度。要真是按照張月茹剛才所說的那樣。六七天才發芽,那麼自己的中藥種植不做也罷。
藏紅花的生長週期倒是好說,可人參苗栽到地裡,正常需要六年才可能有點兒成果。到那時候,花兒都等得謝了,還發展個屁事業啊!自己還指望著,用非常規的方式種出來的人參能有特效呢。只要藥效強於普通地人參,首先就是一個人情來往的好東西。
見錢長友不說話。張月茹不滿地掐了他一下,追問道:“你對我說的話不服氣麼?”
錢長友收回手,指著盤裡的黃豆說道:“咱們打個賭吧,我認為我弄過的黃豆。不借助其他方法,就是普通的每天換水,只需要正常時間的二分之一,三天半就可以發出一寸來長的芽。”
張月茹點了點頭,“行,你說吧,賭什麼?”
“一頓飯吧。”
張月茹鄙視地看著錢長友,“太俗氣了,一點兒新意也沒有。我們就賭送對方一件滿意地禮物吧。”
錢長友咧了一下嘴,這丫頭是不動聲色地,要宰自己一刀啊,什麼叫對方滿意,沒譜啊。
見張月茹信誓旦旦的樣子,錢長友心中發狠地點了點頭。
賭就賭。如果“聖光”的作用沒有自己期待的那樣顯著,那正好早點兒見機收手。
見錢長友答應了,張月茹一臉勝算地笑著,還伸出小手,似模似樣地和錢長友擊了一下掌。
老爺子在屋裡喊他們吃飯,這場似乎應該是一邊倒地賭約,就這麼定了下來。
看著張月茹雀躍著回了屋,錢長友搖了搖頭,到時候不知道是你失望呢,還是我失望?
把盛著半下子水泡黃豆的盆。送回自己的屋以後,錢長友便坐到飯桌旁,加入了張家午飯的行列。
張豐和笑哈哈地說道:“原來家裡就我們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因為我和小茹飯量都不大,做起來那可真是不好掌握數量啊。現在有了你這個半大小夥兒的生力軍,我就可以放開手腳炒菜做飯了。”
錢長友瞄了一眼張月茹婀娜的身段,心中尋思,就眼前這丫頭的發育程度,比譚玉敏都不差,飯量真的能那麼小?該不會是饞嘴偷吃零食吧。
張月茹眼睛笑成了月牙,“錢長友,我也看你有做飯桶地潛力,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錢長友無所謂地嘿嘿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句實話,我還真是一個飯桶,一會兒你們不要驚訝啊。”
張豐和祖孫倆人被錢長友說的微笑不已。
老爺子飯量不大,吃了一碗米飯後,便撂下了筷子,可能年歲大了的人,都這樣吧。
張月茹的飯量也強不了多少,這讓重生後的錢長友暗自驚奇不已,他忽然猥褻地想到,像張月茹,譚玉敏這樣處於青春期的女孩子,會多發育出來一些組織,間或還要流流血,吃得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