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長友走近一看,發現納雷什基呼吸很困難,雙手在無意識地抓著什麼。
可等了一會兒,納雷什基好轉的程度似乎很輕微。
庫里尼奇見狀,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得焦急起來。
他拉了一下錢長友,“長友,用你的中國功夫試一試吧。”
錢長友不由苦笑,庫里尼奇對異能“聖光”的信心,比他還足。“聖光”的作用還在初步的摸索階段,自己可不會那麼迷信,
況且,以納雷什基現在半死不活的狀況來看,隨時有可能嗝屁。自己一旦貿然出手,萬一發生意外的話,很可能就會因此惹上麻煩。這就像古代帝王行將病危時,御醫治好了主子是本分,否則就要降罪入獄一樣。
說到底,不管對外如何吹噓,自己終歸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身處異國他鄉。行事不得不小心為上。
錢長友剛要開口推辭,突然佳麗雅不知道在那裡摸出來一個小噴霧劑,對著納雷什基的鼻腔和口腔噴了幾下。
不到半分鐘。納雷什基竟然奇蹟般地逐步恢復了正常的呼吸,甚至還緩緩睜開了雙眼。
在錢長友地驚異中,佳麗雅扶著納雷什基,慢慢站了起來。
庫里尼奇關切地問道:“老夥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納雷什基點了點頭,不過,目光卻落到了錢長友手裡的那瓶伏特加上。
錢長友一瞧,不由得微微一笑,庫里尼奇還真就是料事如神。
他舉起了酒瓶,剛要詢問納雷什基是否的確需要喝酒地時候。猛然間,一陣莫名的驚悚湧上了心頭。
錢長友那個一直在被動執行的異能“複眼”,恰在此時,傳遞給他的大腦一副圖象。
一位侍者,正躲在背後不遠處俱樂部的門口。舉著手槍瞄準了他所在的這個方向。
錢長友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到了幻象,但極度危險的氣息,如此迫近。使他身上的汗毛都幾乎立了起來。
近乎是一種本能,錢長友手裡的酒瓶朝著那位侍者猛地甩了出去,同時拉著庫里尼奇急速地向汽車旁邊躲去。
“砰”,在酒瓶輕脆地碎裂聲中,槍聲還是響了,震得錢長友耳朵嗡嗡直響。
還不等他進一步繼續有所反應,又傳來了一聲槍響,然後就是短暫地沉寂,緊接著就是衛兵、警察亂哄哄地喊叫聲。
錢長友膽戰心驚地凝神看去,只見平靜的佳麗雅。正在熟練地收起手槍,俱樂部門口躺著那個侍者,頭部的鮮血汨汨地流著。
在夜晚的燈光下。雖然有很多人迅速地趕到現場,但剛剛發生的這一切。卻讓錢長友恍如隔世一般。
自己是重生地不假,但這並不能說明錢長友悍不畏死。相反,他比別人更加想要享受第二次的生命。
剛才發生的這一幕,起因是什麼?
政黨傾軋?黑社會刺殺?……
佳麗雅怎麼拔槍射擊地,錢長友沒有見到,但現在看到了人家射殺刺客後鎮靜自若、動作敏捷的樣子,實在讓他驚歎不已。
這個美豔的俄羅斯小妞,應該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錢長友正在胡思亂想之間,旁邊的庫里尼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沉聲道:“好了,現在應該安全了。”
強自鎮定地點了點頭,錢長友陪著庫里尼奇,向納雷什基和佳麗雅那邊走了過去。
此時,佳麗雅旁邊圍了幾個手下,正在低頭聽著上司的訓斥。納雷什基也被警衛圍了起來。
俏臉凝霜的佳麗雅,看了一眼錢長友,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對庫里尼奇說道:“對不起,副州長先生,讓您受驚了。”
庫里尼奇點了點頭,獨自走到納雷什基身旁,低聲交談起來。
錢長友四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