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和我一樣,基辛成名那麼久,手底下肯定不止這兩下子,你們兩個最大的對手還是他。後天的比賽要調整好心態,好好拼一下還是有機會的。”孔祥東接過話說道。
“呵呵,孔老師,你錯了一句話,基辛不是我們兩個的對手。應該是我們共同的對手才對陸維糾正道。
“我可沒說錯,對於這次大師杯。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前天的複賽。我已經盡全力了,就算是在決賽上,也不過就是這個表現,我估計我最後的成績,也就是中間水平吧,這我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這是全球頂尖的鋼琴比賽,能夠進入決賽就代表著成功。你們兩個不同,你們天份好,將來的展前途不可限量,這場比賽是你們成功之個絕佳的助力,你們一定要好好把握。”孔祥東說得很誠懇。
“看你說的,孔老師,好像所有的擔子都壓到我們兩個身上一樣,搞得壓力很大,今天我們走出來散心的。別聊比賽了,看看有什麼好玩的陸維笑著把話題岔開了,雖然孔祥東的那話走出自真心。不過畢竟孔祥東是自己的老師,這話陸維還真有些不好往下接。
“對,不聊比賽”今夭我們好好漢堡,哎,你們看,那邊群人在幹咬孔祥東說著,用手指著右邊不遠處,那裡有一組頗具藝術感的銅雕,前面的空群人正在圍觀,不時還出一陣笑聲。
“走,過去看看去。”朗朗先說了一句,隨即率先走了過去,陸維和孔祥東也跟著過去。
幾個人的身材都不低,不過德國人身材大多高大,所以到了跟前幾個人居然看不到,轉了幾個角度才看清裡面的情形。
只見一個身穿漢堡球隊隊服的德國小夥子正拿著一把綠色的笤帚,不停地掃地上的一堆花花綠綠的塑膠屑,而圍觀的人們卻不停地大笑著說著什麼。
“德國人真奇怪,掃地有什麼好看的。”陸維嘀咕了一句,他現這些塑膠屑是有人故意灑上去的。因為他才看了一會兒,當那穿著球衣的小夥子將地上的碎屑差不多掃乾淨的時候,就會有個人再灑些新的過去,而圍觀的人們就再度爆出一陣大笑。
“是啊,真是很無聊的遊戲。”孔祥東也附和著說道。
“呵呵,你們兩個不知道,這是這裡的一個傳統遊戲了,我上次來的時候聽當地的一個嚮導說的。這裡的人每到週末,都喜歡做這樣的遊戲。掃地的那個小夥子肯定還沒物件,一會兒一定會有一個處*女出來吻他,不然他就會一直掃下去。”朗朗笑著說道。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真夠有意思的,那我們再看一會兒,到底是哪個姑娘會出來吻他。”孔祥東大笑道。
“對了,是不是有人吻他,就表示對他有意思?”陸維笑著補充了一句。
“那倒不一定,不過也有可能,這不過就是個遊戲。”朗朗解釋道。老實講上次那個嚮導和他說的時候,也是說得很籠統,他也沒聽的太明白。
幾個人看了一會兒,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果然有一位姑娘在眾人的大笑中走了出來,大方的摟著那個掃地的小夥兒,送上了一個香拜然後,眾人一陣大笑中,紛紛開始散去。
“呵呵,還真是有意思的風俗。”陸維笑笑說道,網準備離開,目光突然停留在了那網網掃地的小夥子身上。
“陸維,看什麼呢?是不是對網網那個熱情的姑娘感興趣了。”朗朗笑著調侃道。
“我對她倒沒什麼興趣,不過對她有興趣的那個人恐怕要麻煩了。”陸維笑著說道,隨即不等兩人說什麼,便快步走了上去。
“喂,你這樣恐怕不太好。”拍了拍一個穿著休閒服的小個子,陸維笑著用英語說道。
雖然那個德國人沒聽懂陸維說的是什麼,不過看了陸維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卻二話不說,撥腿便跑了起來。
“唉,還真是沒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