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宜松現在作的書證完全是偽證。”
“我不管他是不是偽證,偽證罪也好,那也只是中院的事,我只看東湖法院魏群夠得上夠不上罪,行政處理也是他們法院的事。”
說著,萬檢察官把那份報告還給了我,要我自己去跟中院交涉。他還告訴我,那個跟他一起辦案的李檢察官因高血壓發作,昨天突然過了,他還要趕過去辦喪事。
我心裡一陣惋惜,也不好再說。
我又來到市中院紀檢監察室,把市檢察院的情況跟梁主任彙報了一下。梁主任說:“現在把案卷留在市檢察院,他們還要得有什麼用嘛?讓我們自己再去查,查來查去還不是那麼回事,他們化了那麼大的投入,就這樣不了了之,那我們的幹部像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要被檢察院辦死來?案子查完了,現在就連一個交待也不肯給我們。”
“萬檢察官說他以前不是已經跟你交過底了嗎?”
“那只是在結案之前,結案以後連一個招呼也沒有跟我打過。”
“萬檢察官是講結案以前告訴你的,認為在結案以後沒有必要再跟你們講,他們只是對檢察院對口負責,如果你們需要案件材料的話,他們可以提供給你們影印。”
“市檢察院也應該給市人大作了回覆吧?市人大也是發了轉辦單給他們的。”
“市檢察院他們不會給市人大回復,他們沒有市人大發的轉辦單,市人大隻是向我提過建議請檢察院介入,轉辦單隻發給了你們中院。我原來已經說過,我請檢察院介入,是東湖區法院根本就不予查辦,後來估計你們中院可能也難辦,市檢察院在中院取證時又有難度,我這才請市檢察院找你配合一下相互的工作。
說起來,現在都講是你們中院的責任,讓你們自己去查。其實我倒認為中院對我起訴的案件還是重視的,發現東湖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