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交匯的一天。
人生總有許多意外,握在手裡面的風箏也會突然斷了線。
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中,無助地尋找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
第二天,她去了莫子言家的大莊園中。肋
子言還在吃早飯,晨晨張嘴說,“媽媽,我還要。”子言瞪了他一眼,說,“男孩子要自食其力,怎麼能總讓媽媽喂?”
晨晨吐了吐舌頭,嘟囔了一句,還是老實的自己吃去了。
沈蔓看著晨晨那可愛的樣子,說,“子言,你不能老對晨晨這麼兇,你看晨晨長的多帥,你怎麼捨得,你看你再這樣,不如讓晨晨給我當兒子吧。”她對晨晨說,“晨晨,跟阿姨走吧,阿姨不會對你兇哦,還會每天早上給你餵飯。”
晨晨直接瞪了沈蔓一眼,“你又不是我媽媽!”然後他諂媚的看著子言,“你哪有我媽媽那麼好看!”
沈蔓臉上直接黑了。
莫子言無奈的對沈蔓聳聳肩,雖然那意思是,我也沒辦法,但是沈蔓明顯看到了她臉上的得意。
吃過了早飯,她讓晨晨進去先自己玩,晨晨還膩了她一會兒,一定要讓她進去陪著打遊戲,哄了半天才給哄進去了,他將罪孽都推給了沈蔓。沈蔓跟他做了個鬼臉,看著他進去了,才對子言說,“你不能總在家哄孩子,你看他都好像個女孩子了,一點沒有男子氣概。”鑊
子言直接打擊她,“你這是嫉妒,你剛還說他可愛。”
沈蔓嘆了聲,靠在了她家那柔軟的大沙發上,子言看著她,說,“不然你也生一個啊。”
沈蔓乾笑兩聲,生什麼生,生了更沒法子離婚了。
其實剛結婚時,她有想過給顧家生個孩子,也不是她想,主要顧家催的很緊,顧泯傑快三十歲了,別人那個年紀都當爸了,他還那挺著,但是後來她發覺,他每一次都算好了她的生理期,在危險期時,一定會小心翼翼,她於是知道,是他不想要她生孩子。
現在她卻覺得幸運,幸好她沒生孩子,不然還怎麼離婚?
這時她才想起來,於是又對著子言控訴了一陣。
沈蔓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人人都覺得她沉默寡言,嘴也緊的很,但是對著子言,她總是會大吐苦水,也全賴了子言一副好腦瓜,子言說,“我對自己的事馬馬虎虎,自己都弄不明白,對別人的感情,那是一說一個準。”
她聽完了沈蔓的苦水,說,“也就是說,你懷疑他根本就已經看到了離婚協議書,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沈蔓點頭,她說,“我昨天看他郵箱他明明就已經開啟看過了。”
子言說,“看來他不想跟你離婚啊。”
沈蔓抿了抿嘴,支著下巴,“為什麼呢……他那麼多紅顏知己,各種姿色形態的都有,幹嘛非要讓我佔著地方,我看著那麼女人,我都有種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骯髒感覺……”
子言噗了一聲,直接將嘴裡的果汁噴了出來,她看著沈蔓,說,“可是他那麼多紅顏知己,也就是知己而已,我看顧泯傑倒不會有什麼混亂的關係,他只是對所有女人都一樣的,或許他自己不覺得怎麼,但是別人就會誤會,你看,他是國外回來的ABC,國外不是崇尚紳士嗎,但是在國內,紳士的態度會讓女人有錯覺。”
沈蔓瞪著她,“我看你就是被你家男人洗腦過度,你看,你看,你家男人就天天幫著他,現在你也跟他學。”
莫子言一攤手,“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
沈蔓說,“或許他只是覺得我在家裡紅旗不倒很好,他在外面彩旗飄飄才會有安全感,如果有甩不掉的女人,還可以推到我身上來,我最近就覺得耳朵總是熱,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甩了哪個女人,我又替他捱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