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紀純還是不喜歡面對他人異樣的目光,也很明確告訴過九尚,他卻仍然堅持要求她住院,直到痊癒方能離開。
紀純咬牙切齒的怒視他,他是仗著她現在行動不便,所以打算造反是吧。
“寶寶,喝藥。”九尚絲毫不受挫,坐到病床上對女孩伸出手卻被她一巴掌拍掉。
“我沒病,不用喝藥。”紀純一字一句說道,態度也十分強硬,完全不服軟。
他皺眉,勸道:“不管有病沒病,喝了對身體有好處。”經過昨晚的事情,男人的態度也發生細微的變化,不再一味的順從女孩。因為女孩有些時候真的太任性妄為了,完全不計後果的魯莽。他可以容忍她的任性胡鬧,但絕不允許她做任何危及自身的事情。
紀純不知道她昏迷之後,男人有片刻的窒息,不斷責怪自己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心中的慌亂害怕不言而喻。他空白的世界只有她的存在,同樣因為充滿她的痕跡而變的豐富起來,所以他絕對不能容許她有一絲閃失、一點傷害,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顯然女孩還沒發現男人的變化,對他挑挑眉,調侃道:“那你喝吧,我不介意。”
九尚抿了抿唇,把手裡的碗放到一旁的臺櫃上,而紀純以為他終於開竅,放棄讓她喝藥的念頭,誰知他騰出雙手是為抓她,下手精準速度又快。一把將女孩按在懷裡,單手牽制住她反抗,另一手重新拿過碗。
迎面撲來就是一股濃重又噁心的味道,紀純的小臉立刻皺在一塊,小手不停揮舞著,不知是要打他還是打翻那碗中藥,口中唸唸有詞:“九尚,你給我把這噁心的玩意端走,我死都不喝!”
“寶寶,是我喝。”
男人低沉魅惑的語調讓紀純一怔,在她詫異的目光下九尚一口氣喝光了碗裡的湯藥。隨後,她盯著他的喉嚨半晌,遲遲沒有發現他下嚥的動作,頃刻間明白男人的意圖,於是又激烈掙扎起來,惡狠狠叫道:“放開我,九尚!你要是敢——”
威脅的話還沒有放出來,男人的薄唇已然覆蓋上她的,她的一切反抗在男人眼裡完全不起作用。紀純捶打他的胸膛,阻止不了他把口中的湯藥喂進她口中。
源源不斷的液汁流進口腔,帶著前所未有的苦澀,讓女孩的眉毛醜巴巴的擠在一起,一臉痛苦不堪,恍若正遭受慘無人道的虐待,最後打鬧的力氣也逐漸減輕,只能如溺水的人一樣抓住他的衣服。
些許烏黑的汁液從他們銜接的嘴角溢位,染黑女孩白皙的面容,直到將口中的大部分湯藥哺餵進女孩胃裡,男人才緩緩鬆開女孩,離去前一併舔走她嘴角至下巴的殘液。
紀純喘著氣,纖眉不展,嘴裡巨大的苦澀味讓她有罵人的衝動,然而九尚的一句話,叫她忽然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說:“如果你討厭,我願意陪你一起苦。”
*
紀純住院除了面對知情護士憐憫的目光以外,也不算太壞,畢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暫時不用去面對充滿不堪的回憶的地方。雖說不再踏進校門是不可能,但是她絕對不會再接近那間女廁。
至於豫祈魏這個人,紀純絕對絕對不想見到第三次,他的猥褻對她而言是此生莫大的恥辱。然,往往越不想見的人,往往總是出乎意料的出現。
第一個就是紀純的班主任鄭女士,鄭女士對女孩電話中的請假抱有極大的懷疑,因為很多處於叛逆期的女生,經受不住外界誘惑,總是瞞著家長瞞著老師,做出一些會使自己追悔莫及的事。顯然,鄭女士把紀純的請假當成一種藉口,遂提出看去探望她的要求。
班主任赤|裸|裸的試探,紀純索性告知她自己所在的醫院,隨時歡迎她的“探望”。
鄭女士的速度很快,當天傍晚就來到醫院,身後還附帶一個男生,豫